“不好意思啊,我已經找到兼職了,去不了你家的美容院了。”
我忍著惡心避開林楠的觸碰,冷言拒絕她的邀請。
“你找的什麼兼職?有我開的工資高嗎?”
見我拒絕,林楠立馬變了臉色,言語之間的熱絡不再。
“學校的台球廳,一個學姐給介紹的。工資雖然不高,但好在自由輕鬆,沒事的時候可以看看書學習什麼的。”
台球廳的工資雖然不高,但人家老板不會拖欠,說是多少就是多少,不像林楠老是給我畫大餅。
我的拒絕讓林楠臉上很沒麵子,她咬咬牙不屑地瞥我一眼。
“吳桐,我是看在咱們是室友的關係上才讓你去我家美容院的。台球廳是什麼地方,工資能跟美容院比嗎?你確定不來?”
我笑眯眯地看向她:“台球廳的老板已經提前預支了我半個月的工資,楠楠你要是也能提前預支我半個月的工資說不定我一心動就去你家美容院了,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一提到錢林楠就蔫了,陰沉著臉不說話。
上一世她遲遲拖著不肯給我結賬,就是想著能拖一天是一天,說不定時間久了我就不會找她要了。
像她這樣視錢如命的人怎麼可能會給我預支半個月的工資呢,這不比殺了她還難受?
林楠的表情比吃了屎還難看,看向我的眼神充滿怨恨。
“不來就不來,搞得跟誰稀罕似的。要不是看你家境一般我才懶得跟你提,你還倒裝上了。你就守著那點可憐的工資過吧,我倒要看看能有什麼出息。”
說完林楠踩著高跟鞋頭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我見慣不慣。
大學兩年了,林楠這個人的脾氣我多少還是了解的。
仗著自己家裏有點小氣就不把別人放在心上,覺得誰都低她一等,事事就該順著她。
在宿舍也是,隻要是她林楠說的事我們必須無條件服從,否則就會被她在背後蛐蛐。
這些也就算了,可令我沒想到的是,她竟然偷工減料用低廉和過期的原料更換美容院的產品,以此來牟利賺黑心錢。
她那對父母也不是什麼好鳥,我死後,他們怕把事情鬧大,便想著拿錢了事。
我爸媽四處奔波想討公道,卻一直未果。
以前是我太傻被她利用,這一次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
以林楠那種摳搜的性格而言,她是絕對不會請專業人員的。
但是美容院開業在即,離不了人手,所以很大可能是她親自上陣。
果不其然,第二天她就帶著一張美容技師的證書趾高氣揚地回了寢室。
“人員我已經有安排了,本來是想帶著你暴富的,可惜你把握不住機會啊。所以我就隻好自己出手了,等我賺了大錢你可別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