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我要結婚了,獨自把我拉扯大的爺爺不顧病重,從老家做了6個小時的綠皮火車。
就為了來參加我的婚禮。
可婚禮當天,女友卻失蹤了。
她出現在男閨蜜在朋友圈,二人在奢侈品店。
男閨蜜配文:都說了不要破費,嬌嬌不聽,非要送我一萬二的皮帶~
爺爺被氣得犯病。
婚禮,轉眼變成了葬禮。
直到我料理完爺爺的後事,她才出現。
我默默摘下婚戒,甩開她的手:
“分手吧,你不配。”
......
淩晨,我獨自開車去往那個沒有溫度的家。
我脫掉為爺爺辦葬禮時穿的簡陋西裝,進浴室洗了個澡。
距離我向林歲發出分手的信息,已經過去了十二個小時。
她把我一個人丟下也不止一次了,隻是我沒想到她會為了她的男閨蜜,她連婚禮都不現身。
之前我們每一次約會,也會刻意或者在不經意間被那男人打擾。
徐凱有時候說自己過敏,有時候說熬夜頭痛,有時候說感冒......
他總能找出一堆小毛病,讓林歲去陪他。
林歲十分珍惜他一樣,不舍得他受一點苦。
在最開始的時候我還會和林歲吵架,但每一次她的天平都會向那男人傾斜。
最終一次次爭吵中,我也逐漸明白了我的角色定位。
和她多年的深情也化作了麻木與怨恨。
我蜷縮在地板上,靠著沙發,不知不覺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看見林歲坐在沙發上,正在對著鏡子化妝,把我脫在沙發上的西服也丟到了地上。
她見我醒來,便滿是不解地問:“怎麼不去臥室睡?故意裝可憐給誰看啊?”
“我一進門差點沒給我嚇死!”
見我沒出聲,繼續不屑地說:“不就是場婚禮?之後再辦就行了啊,你至於這樣嗎?”
“租的婚紗也劣質,害我都過敏了,下次要請個好點的婚慶公司,我的婚禮可不能差!”
說完她又繼續化妝。
這時徐凱提著一個保溫桶,自顧自用鑰匙打開門走了進來,模樣比我都像這個家的主人。
把我襯托得格外狼狽。
徐凱見我和林歲之間劍拔弩張的氛圍,一臉無辜:
“蘇明哥,不好意思,昨天下午我做飯劃破了手,林歲怕我破傷風,就送我去醫院了。”
“後來見我穿的舊了,又順便帶我去商場買了幾身衣服。”
“你看,我這不就帶著早餐來賠罪了嗎?”
他說著舉起了手裏的保溫桶,“我做了海鮮粥,你們快來吃點吧。”
他笑著想來拉我,我側身躲開了。
“我海鮮過敏,無福消受。”
我說著準備往房間裏走。
沒想到林歲瞬間不高興了。
她把眉筆往桌上一拍,吼道:“你又在陰陽怪氣些什麼?”
“小凱為了熬粥,處理海鮮的時候都弄破了手,不領情就算了,你陰陽些什麼?”
我轉頭了看徐凱的手,在四指上貼了個創口貼,相必昨天晚一點去醫院,傷口都愈合了吧。
察覺到我的目光,徐凱連忙把手指縮了回去。
我冷笑了一聲,轉頭對林歲說:“我們分手吧。”
爺爺走了,這場婚禮也不必繼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