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柔則是積極回應,“你們也是來玩的吧,大家都是同學,不如拚桌吧。”
陸晨故作猶豫,“你們兩個方便嗎?這樣不太好吧。”
葉柔站起來拉陸晨的袖子,“哎呀,客氣什麼,人多才好玩。”
“明月,你沒什麼意見吧?”
我心底冷笑,這倆人肯定是早就串通好了,此刻他倆的演技真實拙劣。
我一幅不好拒絕的模樣,猶豫了半晌才點頭同意。
葉柔和陸晨的臉上同時露出笑容。
陸晨的那兩個狗腿子更是一臉賤樣子,用不懷好意的眼神對視。
接下來葉柔和陸晨各種對我灌酒。
我假裝無知,演出慢慢醉酒的模樣。
可實際上,我多次找借口去廁所,然後吃下早已準備好的催吐藥和醒酒藥,喝了十幾瓶酒的我卻壓根沒有半分醉意。
一個多小時過去,我表現出一副搖搖晃晃坐不穩的模樣。
陸晨見狀偷偷一杯酒裏下了藥然後遞給我。
這一幕被我看得一清二楚,我側身仰頭飲下,在所有人看不清的角度,大部分酒液順著我的臉頰灑到地上,並沒有進入我的口中。
為了以防萬一,我還特意又去廁所再吃了催吐藥催吐。
我故意跌跌撞撞的回到卡座,假裝神智不清,呢喃道:“葉柔,送我回家。”
葉柔扶著我,試探道:“你家在哪?”
我一臉茫然,“我家,我家在哪,我也不知道,葉柔你肯定知道,你肯定知道。”
葉柔露出輕蔑的笑容,輕輕拍了拍我的臉,低語了一句,你能玩得過我?
隨後她轉頭看向陸晨,“陸少,咱們送明月回家吧?”
她還衝著陸晨眨了眨眼,臉上寫滿了邀功二字。
陸晨滿意地點了點頭,和葉柔一起把我扶出了酒吧。
我被他倆塞進了陸晨的車裏。
但陸晨的車沒有駛向我的家,而是將我帶到了一個附近的酒店。
陸晨開好了房間,把我帶了進去。
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不言而喻。
隻可惜,他們兩個沒有想到我是裝醉,更沒有喝下那杯帶有春藥的酒。
我故意嘔吐在床單上。
陸晨隻能一臉嫌棄地去換床單。
就在陸晨離開的時候,我趕緊報警,然後又打開了手機的錄像功能,將手機藏在一個隱蔽的位置。
以極快的速度做完這一切之後,我裝作意識模糊地躺在床上。
陸晨找服務員換好床單,關上了房門,從包裏拿出攝像機架好,然後一臉淫笑的走向我。
他有這種令人惡心的特殊癖好倒也不意外,那位被他逼得跳樓的女生,恐怕也被他以卑鄙手段拍下了不雅視頻。
就在他貼近我的時候,我睜開了眯著的雙眼,一腳踢在他的下體上將他踹開。
我裝作一臉驚恐,望著四周,“我不應該是在家裏嗎?這是哪裏?”
陸晨被我一腳踹地很痛,捂著下體咒罵道:“藥下少了?怎麼還能清醒過來。”
罵了幾句後,他邪笑起來,“有意識更好,這樣玩得更盡興。”
“你中了春藥,現在最需要男人,快來吧。”
他獰笑著撲向我。
我躲開他,裝作慌張,“你不要過來,否則,否則我死給你看!”
我大聲尖叫:“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