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未婚妻花錢包男人陪她放煙花的消息被拍上了熱搜
照片上她和那個男人戴著情侶對戒,十指緊扣
後麵明顯還放著一輛百萬跑車
那是我送給未婚妻陸晚晚的聘禮之一
看到這一幕我默默的在上麵留下了一條評論
天降敵不過竹馬,祝你們白頭偕老
沒過兩分鐘,陸晚晚氣急敗壞的電話便打到了我的手機上
傅言你是不是有什麼偷窺癖?大晚上亂評論什麼?”
“宋一航有抑鬱症你又不是不知道,出了事你負責嗎?”
還沒等我開口,電話那頭傳來沉重的喘息聲:“晚晚,你壓著我腳踝了。”
“你在幹什麼?”我冷著臉問道。
“宋一航今天有點不舒服,我正在陪他做康複運動呢。”
沒等我開口,電話那頭隻剩下“嘟嘟”聲。
六年的感情抵不過天降。
翌日一早,陸晚晚帶著一身酒氣回了家,嘴裏還在哼著小曲。
和她在一起這麼多年,還沒見她有過如此開心的模樣,看來昨夜過得十分愉快。
白月光在側,豈有不開心的道理?
見我坐在沙發上一聲不吭,她蹙了蹙眉衝我吼道:“傅言,你耳朵聾了嗎?沒看見我回來了?”
“趕緊給我拿睡衣去。”
“拿完再給我榨杯果汁,胃裏難受死了!”
聽著她一如既往的頤指氣使的口氣,我譏諷得想笑,卻沒有力氣扯開嘴角。
婚禮前夕,我的未婚妻和白月光在外喝得滿身酒氣,回來後一句解釋也沒有,反而還使喚我幹這幹那。
是不是真當我沒脾氣?
我追了陸晚晚整整三年,以為她是被我的一腔真情感動,沒想到現實如此殘酷。
哪怕宋一航已經結過婚,隻要他動動手指,無論何時,陸晚晚都會隨時拋下我奔向他的身邊。
六年時間,我從一開始終於追到心愛之人的美夢中逐漸清醒,到如今一遍遍失望。
突然覺得累的要命。
見我坐著不動,陸晚晚的臉色立馬變得很難看。
“傅言,你是故意的還是真聾了?”
“趕緊滾過來!”
“誰允許你大清早給我擺臉色了?”
我捂著隱隱作痛的腹部,冷著臉回絕。
“你自己去拿吧。”
話音剛落,陸晚晚立馬發了脾氣。
“本來今天高興,給你帶了禮物,想晚上好好獎勵你一下,現在看你這張臭臉,晚上你別想碰我!”
我盯著陸晚晚脖頸處那若隱若現的粉色印記看了兩眼,胃裏頓覺一陣惡心湧了上來。
我和陸晚晚在房事上一向節製,她說體檢有婦科炎症,我便遵從她的意願,休養生息。
一年我們甚至連一盒小孩嗝屁套都用不到。
我冷笑了兩聲說:“已經睡了那麼久客臥了,我早就習慣了。”
2.
她見我態度尤為冷淡,氣得踉蹌著脫了鞋衝到我跟前來將一個禮物盒甩在了我的臉上。
“打開看看,宋一航怕你誤會,特意給你買的禮物。”
我緩緩打開禮物盒,映入眼簾的是一枚藍綠色的胸針。
用材粗陋,甚至連logo都印的歪歪扭扭。
最重要的是半個月前我在宋一航的朋友圈裏看過這張照片,是吃西餐參加情侶活動贏得的。
當天宋一航還配了一段文字:她說這個顏色不配我。
確實,這枚胸針和頭頂綠光的我更為相配。
我冷著臉將禮物塞回了她手裏,“我不喜歡這顏色,你知道的。”
陸晚晚十分惱怒地說道:“之前抱怨我總是不給你送禮物,如今送了你又百般挑剔,真難伺候!”
我不想和她多說,準備轉身回房間,被陸晚晚一把抓住。
她似乎是忘了3天前我剛動完小手術,她氣得將包摔在了我的身上,正好對準我腹部的傷口。
我疼出了汗,她見狀滿臉嫌惡。
“你又出汗了。反複跟你說怎麼就聽不懂呢?”
陸晚晚有潔癖,在一起之後她和我約法三章。
一是不允許我用主臥裏的洗手間。
二是每天要保持身上幹淨清香,她對汗味尤其敏感。
三是家裏的被褥必須三天更換清洗。
以前到了春夏,不管多忙,我每天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先洗澡,就是害怕陸晚晚嫌棄我。
我不希望她每次都因為這點小事跟我拌嘴。
每次她單向輸出完,我都得錢包遭殃。
可如今,心死之人怎麼會在意這些。
我隨手擦去了額頭的汗珠,忍不住問她:“陸晚晚,你還記得昨天答應過我什麼嗎?”
陸晚晚愣了一下,努力回想著。
我收回視線,歎了口氣。
“算了,當我什麼都沒說。”
雖然早在昨天一直聯係不上陸晚晚時就知道她把我忘了,可就是不死心想再和她確認一下。
一周前,我急性闌尾炎發作,疼得在家打滾。
陸晚晚說好陪我去醫院做手術,卻在臨出門時接了通電話,直接將疼得蜷縮在一起的我趕下了車。
不論我如何央求,她都說公司有事很忙必須立刻就去。
那天我一個人握著顫抖的手簽署了手術同意書,第一次萌生了分開的想法。
可是隔天她又帶著一束鮮花來看了我,和我解釋了很多。
我就是這樣,隻要陸晚晚稍微給我一點甜頭,我便很容易地就能消氣。
陸晚晚努力回想半天,而後反應了過來。
“傅言,昨天公司臨時有會,我就把這件事忘記了。”
“再說了,我沒回來你自己打個車去不就好了,至於為了這點小事生氣嗎?”
“你好矯情!”
她一直如此,明明是她事情沒有做到位,說著說著自己就生氣了。
然後就把所有的責任推到我的身上,她總是覺得我小題大做。
我默默地看了她片刻,說了句:“陸晚晚,你再仔細想想明天要不要和我結婚吧。”
3.
陸晚晚的手顫抖了一下,滿臉詫異,好像不能接受這句話從我嘴裏說出來。
“傅言,你知道剛剛自己在說什麼嗎?”
“明天就是婚禮了,所有請帖都發出去了,你現在說這個是什麼意思?”
陸晚晚的音調又低了幾分。“你生氣也要分場合。”
換做以前,陸晚晚用這副語氣對我說話,我勢必會立馬低頭道歉求她原諒。
可如今我看著她這張曾經讓我怦然心動的臉,內心隻剩下淒涼。
“請帖發出去了也不影響你悔婚。”
“你和宋一航都共度良宵了,我不識相點給他讓位不好吧?”
我平靜地看著她。
陸晚晚立馬緊張得解釋道:“你誤會了,我和宋一航昨天真的什麼都沒發生。”
“你也知道他離婚之後心情不好得了抑鬱症,是醫生教的方法,我隻是陪他做運動而已。”
“你也知道爸媽讓我平日裏多照顧他一些,能不能不要每次都疑神疑鬼?”
“撒謊的時候,也要看看偽裝得是否到位,你手指上戴著的可不是我送給你的對戒。”
陸晚晚趕忙將它摘了下來解釋:“這就是路邊十元商店隨便買的小玩意,不值錢。”
她緊張的時候會不自覺地眨眼睛,可能她自己都沒有注意過這個小細節。
這是我在上一次她騙我出差實際帶著宋一航去旅遊回家後發現的微表情。
心累到了極致,額頭還在不斷滲著汗珠,算算已經到了吃藥的時間。
“你自己想想吧,我尊重你的意見。”
陸晚晚聽完這句話,臉色變得鐵青。
下一秒,她追了上來拉著我的手說道:“傅言,明天婚禮照常進行,我不會改變主意的。”
她語氣森然。
“我們在一起六年,彼此之間連這點信任都沒有嗎?”
我冷著眼看著她,心中一片死寂。
信任這東西,在我們之間永遠都是單向的。
半年前我高燒40度,躺在床上頭暈的眼睛都睜不開,她給我打電話說喝多了要我去接她。
我百般解釋,她卻十分生氣地對我說:“不想接我就直說,還捏造發燒的理由,你今天不過來我們就分手!”
那天我強撐著身體打車去接了她,回到家後渾身被汗水浸透還被她嫌棄了兩句。
三個月前,我蕁麻疹發作,她非逼著我陪她去參加同學聚會,我說我吃了過敏藥不能喝酒,她卻逼著我要給大家麵子,我們大吵一架,最後她還對我說:“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裝病?”
此刻,我忍不住反問道:“你信任我嗎?”
其實我自己都覺得奇怪,明明她看向宋一航時,眼裏都是愛意,可為什麼就不願意直接和我說清楚,果斷結束呢?
其實當初陸晚晚答應和我在一起時,他們就勸過我,說陸晚晚並不是因為愛我而選擇和我在一起的,完全是因為看中我的家庭。
當時我戀愛腦上頭,聽不進去那些勸告。
如今我撥開雲霧,看明白了許多。
就像畢業後,她主動提出要接管我家的公司,讓我退居幕後專心照顧她。
我把公司給她管理,她私下裏沒少貼補宋一航和家裏。
明明我每個月都按時給她爸媽轉生活費。
就在這時,她的手機響了起來,來電人是“航哥哥”。
為表忠心,她當著我的麵直接掛斷了。
可宋一航不死心,再一次打了過來。
她隻好張了張嘴,“可能出了什麼急事,我去接一下。”
電話掛斷後,我看著陸晚晚拿著包匆匆忙忙離開了。
一個念頭油然而生。
我立馬聯係了公司法務讓他準備離婚協議書,同步聯係了私家偵探。
婚前我給陸晚晚送了很多聘禮,不能免費給他人做嫁衣。
自宋一航回國後,陸晚晚打著我的旗號沒少給宋一航拉工程。
我選擇睜一隻眼閉一眼是因為我覺得夫妻本該同心。
可現在頭上都冒著綠光了,自然是顧不得這些。
午後我小憩了一會準備去醫院換藥,“叮”的一聲,手機收到了一則短信。
陸晚晚的外賣賬號是和我的手機綁定的,因為我開了全部會員。
如今我點開外賣地址,赫然寫著希爾頓酒店80。
我立馬將這一地址發給了私家偵探。
路上,我想給陸晚晚最後一次機會,我給她打了幾通電話均是無人接聽。
直到我從醫院換完藥出來,她才給我回了通電話。
電話那頭有些嘈雜,她大聲說道:“對不起老公,周然失戀了,非約我們出來玩,今晚就當是我的單身排隊了,明天婚禮見。”
周然是陸晚晚的閨蜜,這兩年陸晚晚沒少用周然當幌子。
“你在哪?晚上遲點我去接你。”我語氣冰冷地問道。
陸晚晚立馬來了脾氣,“不是跟你說了今晚不回去?你聽不懂人話嗎?”
電話那頭再一次傳來的熟悉的男聲,“又和誰發脾氣呢?”
電話掛斷後,看著私家偵探給我發來的陸晚晚和宋一航相擁走進酒店的照片,我徹底死了心。
我在去的路上報了警。
“派出所嗎?我要實名舉報希爾頓酒店810房間有人正在進行非法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