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室外,我跪在江宸麵前抱著他的腿,懇求他的原諒,“江宸,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
麵前的他一臉暴怒,狠狠掐住我的脖子,低聲嘶吼,“沈沫,你這個賤人,你怎麼敢?”
不論我怎麼解釋,他都不肯相信,直到江妍沒有性命之憂後他將我拖到了山上的郊區別墅,拽著我的頭發進了玻璃花房。
我用力拍打著玻璃花房淚如雨下,淩亂的頭發耷拉在臟兮兮滿是泥土的睡衣上,顯得雜亂不堪。
“求求你放我出去吧!我對花過敏,我真的會死的。”
江宸不顧我的狼狽,站在玻璃花房外滿臉譏諷,“你現在知道害怕了?那你在要小妍命的時候,有沒有想過你也有今天這個下場?”
“更何況你什麼時候對花過敏了?滿嘴謊言的女人,好好在這反省。”
上鎖,扔鑰匙,離開,一氣嗬成。
我被困在這兒,意識模糊,呼吸困難,
直到耳邊響起窸窣的動靜。
我以為他心軟派人來解救,卻不曾想被拖入無盡深淵。
經曆非人折磨後掩埋在泥土裏腐爛。
“既然小妍發話了,那我就高抬貴手放她一馬。”
“去將沈沫放出來吧!鑰匙我扔到玻璃花房的樹邊了,記得讓她滾來給小妍道歉。”
看著江宸對著宋特助發號施令,我嘴角勾起一抹嘲諷,
我都死了,江宸才想起我。
看著宋特助離開的背影,我隱隱生出一絲期盼。
江宸得知我的死訊會是怎樣一副表情?
沒了外人,江妍連忙湊到江宸身邊,兩個人在客廳裏玩鬧,外人看來仿佛一對熱戀中的情侶。
站在角落的我默默望著,心逐漸沉入穀底。
可憐我一個人孤零零的死在花房,而江宸和江妍卻在這裏打情罵俏。
江妍親昵的靠在他肩頭,嘴裏嚼著零食嘟囔著,“阿宸,你說我在這裏住下沈姐姐會不會生氣啊!”
她的話讓江宸有些煩躁,但仍輕撫著秀發柔聲細語,“她有什麼資格置喙?這裏本來就是你的家,你想住哪間就住哪間!”
我聽著兩人對話心如死灰,
從前我就知道江宸待江妍不同尋常,
隻是那時江妍在江家長大,我以為他們不會有感情早就在一起了。
可沒想到,江妍表麵一套背地裏一套。
一個星期前,她從國外留學回來,跨過江宸直接找上門。
她表現的單純無辜,對我一見如故,說江宸誇我廚藝好,想要嘗一下我做的飯,結果吃完她便換上了另一副麵孔。
“沈沫是吧!看在你幫我做飯的份上,我好心告訴你個秘密吧!你知道為什麼你和阿宸這麼多年沒孩子嗎?那是因為我說我討厭別的女人給他生孩子!”
我看著慢慢朝我逼近的江妍,心裏生出一絲不好的感覺,剛想詢問到底怎麼回事,卻發現江妍的狀態不對,
滿臉通紅身上起了許多疹子,我伸出手扶她卻聽到她在我耳邊輕喃,
“現在我回來了,沈沫你該出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