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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音容依舊，可神情卻與多年前截然不同。

我沒有回避，無悲無喜的眼睛淡淡地看著她。

拉扯間，宋窈看見我脖頸處被烙印刻上的痕跡，怔愣片刻後，突然開始大笑。

「宋寒月啊宋寒月，故作清高這麼多年，最後還不是落得給這樣的下場。」

宋窈脖子上的玉佩隨著她都動作來回起伏。

那是我留給傅昀的長命鎖。

玉製的鎖看起來格外精致，是我一筆一筆雕刻而來。

「他本來要扔掉的。」宋窈嘴角勾起一抹笑：「因為姐姐祝他長命百歲，讓他覺得晦氣。」

我恍惚的思緒在那一瞬間被拉回，眼神裏聲滿了難以置信。

「姐姐這張能言善辯的嘴一朝沒了用處，人看起來倒是越發楚楚可憐。可這本來就是你們欠我的，憑什麼啊。憑什麼這天下的好東西自生來便都是你的。」

「你為什麼不去死。你要是死了，這麼多年這一切都不會發生。宋寒月。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錯！」

宋窈揪起我的眼睛，憤怒的眼睛裏布滿血絲。

可她到底又什麼好氣憤的呢？

促使我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不正是她嗎？

「你我的怨恨昔日再論，可是文貴妃待你不薄，你明知道她在哪。」

我用手比劃，知曉她聽得懂。

可宋窈隻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啊。姐姐還真是重情重義啊。如此在意那個老女人。」

「身為傅珹的皇後，他竟然沒有告訴你文貴妃都下落嗎？」

是啊，貴妃娘娘知道所有的真相，宋窈又怎麼會希望對方平安歸來。

「那女人，早就屍沉護城河了。」

「姐姐若真有孝心，不如親自去找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