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後,傅珹的聲音漸漸消失。
就好像,從未出現在我的生命裏。
傅昀托起我幾乎喪失意識的頭,笑得意味不明。
「容貌一般。品行低下。你究竟有什麼本事,能讓那個廢物非你不可。」
「難道相識多年我竟不知。宋大小姐在床榻之上還有格外能取悅男人的能力。」
「怎麼?這時候開始故作清高,連話都不願同我說。」
他嘴裏說著惡毒的話語,曖昧輕浮的氣息噴灑在我耳邊,仿佛當年對我一臉珍視,說要模仿漢武帝金屋藏嬌的並不是他。
那時傅昀告訴我,天下一切最好的都該歸我。
可如今,在陰暗潮濕的地牢裏,他像對待垃圾一樣肆意擺弄我被疼痛控製無法動彈的身體。
我的眼睛被他的黑布蒙住,因為他說不想在情事中看到我這張掃興的臉。
周圍全都是人。
周遭無數侍衛,還有麵前,與我朝夕相伴三年的枕邊人......
我抓緊他的衣袖,哭著搖頭求他放過,這等莫大的羞辱,對任何一個女子都是翻天覆地的毀滅。
可他百無禁忌,我等了三年的聲音宛如惡魔。
「就讓大家都看看,看看你當年是如何不知羞恥硬要爬上傅珹的床。如何?你不是最喜歡這樣了嗎?等我玩到盡興,再給你物色下一個“客人”。是不是已經對你仁至義盡?」
指甲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扭曲抓痕,哭聲和痛苦呻吟聲響了一個晚上。
情到深處,他死死咬住我的脖子,要我喚他名字。
他說我喚一聲,他就大發慈悲,放我一條生路。
可我做不到。
我流著淚,視線模糊不清,臉上一片潮紅,嘴唇卻慘白無比。
情欲代替羞恥掌控身體的那一刻,我在想,或許這就是我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