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前任是條瘋狗,將我逼得狼狽不堪,隻能出走國外。
在我回來的當天又狗一般嗅了上來。
他將我抵在牆上,灼熱的鼻息落在我的頸側:「還知道回來?」
......
我和沈忱分手的時候鬧的十分不愉快。
那狗男人小心眼,為著那一腳將我逼得在國內混不下去,隻能跑到國外避禍。
想著三年時間他早該有了新歡,忘了我和他的糟心事,這才想著回來。
不想接機的人竟是沈忱。
寬肩窄腰大長腿,我的天菜。
奈何人太狗,我唯恐避之不及。
沈忱笑的不懷好意。
「呦,辛少爺,歡迎回來。」
我無視他伸出的爪子。
沈忱斂了笑容,掐住我的胳膊將我拖進衛生間按在牆上,大手捏在我的後頸上。
我掙不開。
擦,勁還是那麼大。
「辛銘,還知道回來啊?」
他像狗一樣從我臉嗅到脖頸,像是確認什麼,最終一口咬在我的後頸上留下印記才滿意的放開。
我整了整衣領,不打算與一隻瘋狗計較。
接機接的不愉快,我寧可打車也絕不坐他的車。
半小時後我還是上了他的車,趕上了高峰期,一車難求。
沈忱笑的春風得意,甚至於一副紳士模樣替我係安全帶。
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唇角擦過我的臉頰。
狗男人還是狗男人,想著法的惡心我。
「沈忱!都過去三年了,你還想怎麼樣。」
沈忱一臉犯賤。
「不怎麼樣,就缺個老婆,問問你願意嗎?」
「滾。」
我朝他豎起中指。
全天下男人缺伴侶,沈忱也不可能缺。
沈忱挨了罵倒沉默起來,等到快到家又開始犯賤。
「和你說一聲,我和你大哥成了朋友,往大了說,你得叫聲哥。」
「但我更願意聽你喊我老公。」
我鬆領帶的手一僵,直接扯開往他臉上抽,真TM賤啊。
折騰我不夠還想折騰我全家。
「你到底想幹什麼?」
沈忱叼著煙,煙霧模糊了他的麵孔,語氣前所未有的鄭重。
「寡了三年,還是覺得你更好,我要把你追回來。」
我斜睨著他,冷笑一聲。
「好馬不吃回頭草,尤其還是你這種賤草。」
一想到我們分手的原因,我就恨不得弄死沈忱。
沈忱不為所動,篤定道:「一個月,我絕對將你追回來。」
我嗤之以鼻,我要和他複合,名字倒著寫。
臨下車前,我朝他揚起眉。
「沈忱,打個賭吧。」
「一個月你要是追不到我,就將你手裏成海那塊地給我。」
沈家靠房地產發家,手裏捏著不少地皮,成海那邊是個好地段,正巧他手裏有塊地。
出國前我就惦記上了,沒想到有白嫖的機會。
沈忱答應的痛快。
「但若是我追到了,你穿女裝給我看。」
我也不知道沈忱什麼癖好,對我穿女裝有非一般的執著。
出國之前,我就幫著大哥打理家族產業,如今回來,老爺子直接給我放一部分權。
所以給我舉辦了歡迎宴,廣而告之。
沈忱在邀行列。
明明我已經將他踢了出去,當天晚上人還是來了,穿的相當打眼。
一個明豔美麗的女性挽著他的胳膊。
合著身邊有人,還想招惹我。
沈忱一副不認識我的模樣:「你好,沈忱。」
我在心中冷笑,麵色冷淡的伸出手:「辛銘。」
他捏上了我的手,在我的掌心勾了勾,色情又曖昧。
我差點忍不住一巴掌呼在他臉上,好在他放開了手。
「多多指教。」
「不敢。」
當初顧及著身份,我與沈忱的戀愛談的隱秘,瞞住了雙方父母。
打完招呼,我便趁機溜走。
也是不巧,又撞上沈忱,他的伴侶不知道去了哪,隻有他一個人擋了我的去路。
「讓開。」
沈忱絲毫沒有讓的自覺。
「沈總不去找你的女伴,攔我的路算什麼。」
他猛地傾身向前。
我下意識的後退,看到他眼底促狹的笑意我惱了,反手按著他的肩膀將他撂倒在地。
「沈忱,你要點臉。」
「你已經有女伴,別再招惹我。」
「吃醋了?那我請你做我伴侶。」
「滾。」
我十分想擰下他的腦袋當球踢。
沈忱躺在地上攤開四肢,忽然間認真起來。
「阿銘,我很想你。」
「很想很想,自打你走後我就沒交過男朋友,你那樣優秀我怎麼可能看上別人。」
「至於我帶來的女伴,我秘書,你也知道······」
「沈忱。」
我冷冷的打斷他。
「你這樣挺沒意思。要真心就拿出你的誠意來,若是想玩玩,恕不奉陪。」
我與沈忱戀愛三年又躲了他三年,便是六年,人生有幾個六年能陪他耗著。
這次我回來也是下定了決心與從前的割開,好好的找個人過一輩子。
沈忱的玩樂我奉陪不起。
他倒是愣住,站起來一把將我抱在懷裏。
「我知道了。」
我撥開他的手。
當初被他逼得狼狽不堪,不得已出國躲避,好不容易走出來又豈能因他一兩句話便回心轉意。
我回到熟悉的公司,相熟的同事約著要給我接風洗塵。
最後敲定了酒吧。
幾輪酒下來,數我被灌的最多,閉著眼靠著沙發小憩。
「哎,那不是沈忱嘛。」
沈忱也是約了人,我的目光飄了過去。
他那邊我看的清楚他卻看不到我。
和他相約的是個漂亮的小男生,羞羞答答的模樣,隻是沈忱臉色很冷。
沈忱本不是善茬,也不是什麼愛笑愛鬧的性子,唯獨對我就像條瘋狗。
我看到那個小男生沉沈忱不在往他杯子裏放了東西。
小男生的心思一眼便能看透,我也能猜到他放的什麼。
沈忱若是喝了,待生米煮成熟飯,沈忱必定要負責,這樣他就不會來纏著我,賭約自然是我贏。
我若是管,該要讓他誤會我餘情未了。
如何抉擇對我最有利顯而易見。
所以我冷眼旁觀,沈忱毫無懷疑的喝了。
我在心底笑他愚蠢,看著他被人扶走,隻覺如坐針氈,一口悶了杯酒。
酒上了頭,蒸騰的我渾身難受,我覺得不爽至極。
沈忱是誰,呼風喚雨的人就這樣被算計。
「我出去透口氣。」
最終我還是站起來。
小男生離開的方向我大概記得。
停車場裏我找到了他們,小男生正努力的將沈忱往車裏塞。
我心裏藏著無名的怒火,等我反應過來已經一拳將小男生打倒在地。
「滾。」
許是我的目光過於凶狠,他瑟縮了片刻,拔腿就跑。
膽子這麼小還敢下藥。
我爬進車裏拍了拍沈忱的臉頰。
人已經迷糊,連住所都問不出所以然來,我隻好將他帶回我家。
一進門他就睜開了眼,直接將我按在門上。
「沈忱,放開。」
早不醒晚不醒,把我累出一身汗才睜眼,我氣的咬牙。
沈忱往我身上湊,灼熱的鼻息落在我的頸側,趁我不注意咬了上去,濕濕熱熱的吻落下。
「老婆~」
我揚起的手又落了下去。
最終架著他的胳膊扔進了客臥。
沈忱抓著我的衣服不放,反倒將我壓在身下。
「阿銘,我想你。」
「對不起,我錯了。」
我的手一頓,他的唇便覆了上來,像是從前那樣又啃又咬。
他睜著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眼底是毫不掩飾的欲望。
簡直要看穿人心。
我抬手捂住他的眼睛。
「沈忱,你醉了,睡吧。」
他的睫毛劃過我的掌心,泛起瘙癢。
「阿銘,我等你好久,你回來啦。」
我的心口發顫,歎息一聲,一巴掌將他扇到一旁。
為了保險,我用領帶將他的手腳捆了個結實。
末了,我抹了把唇:「明天再找你算賬。」
我順走了沈忱身上的煙,站在陽台抽了一根,這才按下心底那點波瀾。
分手就是分手,絕無複合的可能。
又想到從前。
我與沈忱可以說是情投意合,無論是床上還是愛好皆是契合。
那時候我真的覺得此生非他不可。
後來冒出了個表弟。
沈忱的表弟郝圭,嬌縱的不行。
我與沈忱處於熱戀,偏偏郝圭不識趣非要插一腳,對我橫挑鼻子豎挑眼,想著法的挑事。
我本著不與小孩計較,又是沈忱的弟弟,對他一再忍讓,結果讓他變本加厲。
在一次聚餐中,當著所有人的麵討要我手上的戒指,一個通透的白玉戒指。
那是沈忱專門為我拍的。
他張揚無比,沈忱卻沒說什麼。
今晚我讓沈忱將人送走,沈忱隻說他會教訓,擺明了和稀泥,我終是捺不住怒火與他吵了起來。
我冷笑著摘下戒指丟在桌子上。
「有本事拿走。」
郝圭屁顛的去拿,被我捏住手腕按在桌子上。
他疼的扭曲了臉,我附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郝圭,你把我趕走如何,沈忱也隻能是你表哥,收起你那點微薄的妒忌吧。」
白玉戒指被我砸碎,我不要的東西也輪不到旁人染指。
「沈忱,分手吧。」
撂下話,我走的瀟灑。
當晚我回去收拾東西,沈忱匆匆趕回來死活不讓我走。
我被煩的狠了,給了他一腳,好巧不巧在他的命根子上。
「好聚好散,別讓我看扁你。」
沈忱紅著眼吼道:「辛銘,你要敢走我絕對不放過你。」
從那之後,沈忱對我窮追猛打。
但凡我洽談的生意他都要截胡,我出席的宴會他也要追過來明嘲暗諷,簡直是條瘋狗。
他那樣瘋,我們的關係遲早會被發現。
他將我的生活攪得一團亂,我隻能出走國外。
一個傻逼前任,有哪點值得留戀。
沈忱不知道如何掙開了領帶尋到了我,雙手扣在我小腹前,滾燙的臉頰蹭在我的頸間。
「阿銘,我好熱。」
怕是藥效發作。
「我送你去醫院。」
「阿銘~」
他又咬我耳垂。
真是屬狗的。
「我隻要你。」
他聲音中帶著幾分撒嬌意味。
我對上他誠摯的目光,心口微顫,不可否認有了些許動搖。
美色當前,又是我垂涎多年,如何能忍住不嘗。
沈忱的顏是我這輩子過不去的坎,當初第一眼就被鮮豔明亮的他吸引,再後來糾纏了六年之久。
他又將唇覆了上來,我沒能躲開。
任由著他將我的衣擺撩開,他手掌所過之處帶起一片火熱。
我被摸得雙腿發軟。
好在他扶住了我的腰。
「怎麼連接吻都不會了,一撩就軟。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