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琳琳新接到的工作是在一個民國劇的劇組裏扮演女三號。
我剛到片場,就看到她與扮演女一號的女演員發生了衝突。
女演員名叫阮棱,走得是青衣路線,演技好還敬業。
此刻的阮棱皺著眉頭盯著單琳琳:“我問過工作人員了,昨天收工後隻有你進過服裝間,這雙鞋子不是你弄臟的,還能是誰?”
一旁的服裝老師神情焦急,她手裏捧著一雙精致的繡花鞋,可現在,這雙鞋上沾染了大片油漬。
這件事前世也發生過,服裝老師手裏的繡花鞋是這場戲的重要道具,可在拍攝前卻發現鞋子上沾染油漬,無法再拍攝。
阮棱一向敬業,她非常不高興因為鞋子出了問題耽誤了拍攝進度,所以要堅持找到破壞鞋子的罪魁禍首。
而前一天最後一個進入服裝間的單琳琳就成了最大嫌疑人。
麵對阮棱的質問,單琳琳欲語淚先流:“真的不是我。”
阮棱性格剛強,最是討厭小白花,她進一步逼問道:“那你說,你昨天為什麼要在收工之後去服裝間?”
前世的我不忍心看到單琳琳被咄咄逼問,跳出來擋在她前麵,堅持自己的姐姐不會幹破壞道具這種事情。
我催促單琳琳:“姐,我相信你,你別哭,好好跟阮棱老師解釋一下。”
阮棱在圈子裏很受人尊重,她並不是一個不講理的人。
可單琳琳卻一梗脖子:“既然你們都不相信我,我又有什麼可以解釋的!”
她撂下一句“我無話可說”,就捂著臉跑走了。
單琳琳認為自己是清者自清,可她的一番騷操作卻將阮棱架在原地,下不來台。
阮棱氣得臉色鐵青:“她這是什麼意思?”
為了平息阮棱的怒氣,我再三賠禮道歉,還承諾將繡花鞋清洗得幹幹淨淨,絕不影響下一場拍攝。
就這樣,臘月嚴寒的夜晚,我雙手泡在冷水裏洗了一夜的鞋子。
為此,我落下了每年冬天都得手生凍瘡的病根。
這一世,我不會再傻傻地替單琳琳擦屁股,我倒要看看,這場好戲該如何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