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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走進公寓大堂，就看到了林菲。

她蜷縮在沙發上，我的腳步聲驚動了她。

看到是我，眼睛突然亮了起來，踉蹌著站起身。

一夜宿醉，她眼睛裏布滿血絲，精致的妝容花了，衣服皺巴巴的，完全沒了平日裏光鮮亮麗的樣子。

"小陌...我..."

我看著她手足無措的樣子覺得好笑，轉身就要離開，可她扯住了我的衣角。

我停住腳步，索性把話說清楚。

林菲見我回頭，有些驚喜，結結巴巴地說。

"小陌，別不理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