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南澤,我喜歡你!”
他輕蔑的看我一眼: “抱歉,我隻愛奧特之母。”
陪他演了一個月奧特曼後,我終於得償所願成為了他的女朋友,在他將要給我帶戒指時,雇主李知行給我打來電話。
“搞錯了,你要攻略的是他的弟弟周南生。”
“什麼鬼?你不早說!”
我扔掉戒指,對坐在旁邊的周南生眨眨眼:“我說其實一直以來我喜歡的都是你,和你哥在一起隻是為了接近你,你信嗎。”
周南生的黑色眼球向上反轉90度:“有病。”
(1)
“周南澤,我喜歡你!”
他輕蔑的看我一眼: “抱歉,我隻愛奧特之母。”
陪他演了一個月奧特曼後,我終於得償所願成為了她的女朋友,在他給我帶30天紀念日禮物——戒指的那一刻。
雇主打來電話。
“搞錯了!你要攻略的是周南生!”
“什麼鬼?我感覺我馬上就能到和他結婚那一步了你和我說這話!”
“你又沒問。”
我扔掉戒指,對坐在旁邊的周南生眨眨眼:“我說其實一直以來我喜歡的都是你,和你哥在一起隻是為了接近你,你信嗎。”
周南生的黑色眼球向上反轉90度:“有病。”
周南澤委屈巴巴的看向我:“你不是說好的隻當我的奧特之母的嘛?”
突然感覺世界好安靜,好尷尬,我要原地去世了。
不知如何解釋,我火速開著我的粉色勞斯萊斯逃離現場。
回到家中,我爸正在全神貫注的看著報紙:“這麼快就回來了啊?不和周南澤多待一會兒?”
我心亂如麻,飛奔上樓:“分手了!”
“謔,有你老爸年輕的風範啊!我也感覺那傻小子配不上你,天天讓你扮奧特曼。”
我媽從廚房走了出來:“老頭子你年輕時怎麼了?!”
“老婆,你聽我解釋。”
我把臥室門關上後,世界都清淨了。
一個月前,我在一個網上蜜友麵前口嗨:“沒有我鹿今希得不到的男人!”
蜜友直接給我轉來五萬:“微信限額了,把你銀行卡發來。”
什麼鬼?這麼豪橫的嗎?
蜜友讓我攻略周南生,我們A市商圈大佬的兒子。
“嗯...這不好吧?雖然話這麼說,但是還沒誰能低下我高貴的頭顱。”
我內心嘀咕:我還不至於這麼無聊吧?
況且就五萬塊錢看不清誰呢?
個十百千萬...
我輸著銀行卡收款金額,手指顫抖。
蜜友大手一揮給我轉來,1000萬?!
“隻要三個月內,你能夠攻略周南生,還有一千萬,攻略不成功定金不用退。”
“姐,這一刻,你就是我!的!神!我隻為我唯一的姐放下姿態!”
(2)
在我不明日如何麵對周南澤如何攻略周南生時,周南生再次給我打來電話。
“鹿鹿,你真的是因為南生才和我在一起的嗎!”
如此冷酷的聲線說出的話卻滿是撒嬌的意味。
“額......阿澤,我說我是突然發現其實我喜歡的是周南生你信嗎?”
“我不信!”
我正襟危坐:“阿澤,從今天起我就正式和你分手,我不喜歡你了。”
“我不管!我喜歡你,從今天開始我舔也會舔到你。”
咦~
這話讓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我不禁好奇:“誰教你的啊?”
“我弟就是這麼對白沫雨的。”
哦~
“咚咚!”
“希希下來吃飯了!你也別惦記周南澤了,我看他弟弟也不錯,你倆小時候可是訂過娃娃親的。”
我一個猛子從床上坐起。
?!
我飛快開門:“我怎麼不知道我還還定過娃娃親?”
“先下樓吧,飯菜都要涼了。”
隨後,我得知,我母親和周南生母親是閨蜜,我和周南生生月相同,她們感覺我們有緣就給我們訂了娃娃親。
我喝了口湯再次發出疑問:“那我怎麼沒見過周伯母啊?”
我爹:“周家一直在國外工作,你上哪見他們去。”
我媽:“不過她們下個星期就要回來了,到時候就能見了,周媽媽前段時間也和周南生說了你們娃娃親的事情。”
“我看你一直在和周南澤談戀愛所以沒和你講。”
真沒想到我還能和周南生扯上關係。
(3)
幾天後,我在周南澤那裏得知了周南生要去機場接白沫雨回國的消息。
我一大早就起床收拾,準備的十分充足。
到機場並沒有費多大力氣,就在那個最顯眼的位置看到了周南生。
在他準備幫白沫雨拿包時,我一個衝刺,挽住他的胳膊。
“妹妹,我看你這包也挺輕的,還是自己拿吧,麻煩別人男朋友多不好意思啊。”
白沫雨的一雙鳳丹眼嫵媚又高傲,絲毫不理睬我:“不是說等我大四回國嗎?才幾年不見就找到別的女人了?”
“沫雨,我......”
我打斷周南生:“這可不是幾年,是二十三年,我和周南生可是從出生就訂了娃娃親的,別的女人指的應該是你吧?”
白沫雨不屑的白了我一眼:“隨你怎麼說。”
隨後她拿著行李徑直往前走。
周南生急忙拉著她的胳膊,卻被白沫雨甩開大步往前走。
周南生蹙眉朝我怒吼:“你想幹什麼?”
“白沫雨根本不喜歡你,你看不出來嗎?”
周南生眼神陰冷:“關你什麼事?”
丟下這句話後,他便朝白沫雨跑去。
我氣不打一出來。
“切,要不是要攻略你,誰稀罕理你,沒見過你這麼舔的。”
之後的一個月,為了攻略周南生,我幾乎把所有的心思,都給花費在他的身上。
我家和周家聚會時,白沫雨來姨媽,給周南生打電話,周南生心痛的要給她買衛生巾,暖寶寶,紅糖水。
我心疼周南生,我去買。
白沫雨大雨天的晚上喝醉酒,周南生害怕她一個人在外麵威脅,我開車送他接白沫雨回家。
白沫雨為別的男人傷心到自殘,我帶著周南生送她去醫院。
......
白沫雨看著我,眼神戲謔:“周南生就是我的一條狗,而你四舍五入,連做我的狗都不配。”
淩晨三點,我在被窩裏又想起了周南生為她打架在醫院包紮,白沫雨在門口對我說的話。
啊!
我氣得從床上坐起身,一個翻身打開燈。
白沫雨如此囂張!她竟然說我連狗都不如!
(4)
啊!!!!!!我真的!要!氣!死!了!
我猛錘床邊的玩偶。
老子不幹了!
我要美貌有美貌,要金錢有金錢。
為了一千萬的零花,把自己的臉按在地上摩擦!
我A市第一財閥的千金!周南生根本不配!
我若有所思。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電話鈴聲吵醒。
我不耐煩的接通電話。
“鹿今希趕緊送我去Greet餐廳,我約會要遲到了?”
聽到白沫雨那令人作嘔的聲音,我氣不打一處來,一下子就覺醒了。
“你誰啊!你約會遲到關我屁事!”
“怎麼?不做周南生的狗了?可是周南生讓你送我去的,趕緊過來,來晚了小心我和周南生說。”
聽著白沫雨那充滿威脅的語氣,我差點把手機摔了。
“喲~周南生對你好點,可真把自己當回事了,一個臭婊子和這個睡完,立馬想著讓我送你和下一個睡,也不怕得艾滋,還敢對我吆五喝六的,趕緊找你的金主告狀去!臭傻x!”
罵完後,我舒服極了,果斷掛斷電話。
周沫雨又打來幾個,我全部掛斷,之後索性拉黑,手機靜音,我再次倒在枕頭上。
再次醒來,是下午五點,果然心情舒暢之後睡眠都變好了。
我看著手機裏幾十個周南生的未接電話,隨手撥了一個過去。
“喂。”
周南生聲音冷峻:“你想幹什麼?不去送白沫雨去餐廳就算了,還敢罵她!”
我氣笑了:“切,老子就不去送!我媽媽都沒像你這麼命令我。”
“你......”
周南生一時語塞。
“我什麼?”
“你不喜歡我了嗎?”
“你配讓我喜歡嗎?”
對麵沉默許久,我直接掛斷電話。
(5)
相安無事一個月,我在包廂中和男模進行愉快的交流時,蜜友再次給我打來電話。
“還沒進展嗎?又過去一個月,我都開始急了。”
“我不幹了,實在不行,我把那一千萬還你。”
“別,別啊!我再加一千萬,就當我求你了,姐這輩子沒求過誰,其實也沒那麼急,三個月不行,六個月也行啊!”
“唉,好吧我盡量。”
我喝完杯中最後一口酒,從錢包裏掏出一遝鈔票撒在男模身上。
我勾起男模的下巴,在他嘴上親了親,湊到他耳邊小聲呢喃:“小費,我先走了。”
小狗吻了吻我的手背,聲音幹淨清澈:“姐姐下次還來找我好不好?”
我勾勾嘴角,又掏出一遝鈔票遞給他:“下次還點你。”
一個月後,我的生日宴。
我和父母說不想太招搖了,辦一個小一點的就行。
結果生日當天,父母大手一揮直接給我買下了一座島。
我下飛機站在島上險些驚到下巴,原來有錢人的生活是這麼樸實無華啊。
我低聲喃喃自語:“這tm也不小啊。”
爸媽站在我旁邊兩臉求誇獎的樣子。
我媽:“還行吧?小島,也不招搖,比你以前的生日宴都要低調。”
我合上呆掉的下巴:“爸媽,我太喜歡了,低調又不奢華。”
得到誇獎後,父親開心的架著直升飛機帶著我和母親在島上四處遊玩。
玩了一天,連島的十分之一都沒逛完。
晚上吃飯時,我父親讓他的飛行員去接周家父母和周家兩兄弟一起來吃飯。
除了周南生都到齊了,飯都上好了,周南生也沒接過來。
周母:“那逆子應該又跟著白沫雨瞎混去了,不用等他了,我們先吃。”
等我們都開動之時,周南生終於緩緩入場。
令我沒想到的是,周南生竟然把白沫雨也帶上了。
白沫雨穿著嫣然一副鄰家乖乖少女的模樣。
如若不是我前幾天見到她賤人模樣的德行,我在此時一定會相信她的偽裝。
(6)
周伯父周伯母對我略表歉意的尬笑。
“你看你們,我哪有那麼小氣啊,來了就是客人。”
我喝了一口燕窩粥:“嗯,好喝誒。”
相安無事到晚餐結束,離場時,白沫雨路過我,自己摔倒在地,垂眸落淚,揉著她的腿,委屈的看向周南生。
我無語的撇了撇嘴,這麼拙劣的演技,周南生你要是信就真的是傻x了。
你猜怎麼著!
他還真信。
周南生急忙扶起白沫雨,犀利的看著我:“鹿今希你撞沫雨幹嘛啊!她又沒招惹你。”
白沫雨趕忙擦拭好不容易擠出來的眼淚:“不是鹿姐姐的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
嘖。
我一臉心疼看著她:“確實是我的錯,剛剛絆著你了”
她眼裏閃過一絲驚訝,似乎在錯愕怎麼沒有激怒我。
下一秒我一巴掌扇她臉上:“我剛剛怎麼隻絆倒你忘扇你了,你看看,嘴這麼賤呢,還陷害我,沒事扇兩巴掌就好了”
說著我的手又扇了上去。
她再次看向周南生。
“看你這委屈的小眼神,你出國學的演小品吧?哈哈哈,演的真好。以後姐心情不好,就來看你,嘴都給姐笑大了。”
周南生本想阻止我,但是周伯父伯母一直怒視他,他也不敢說話了。
我不屑的衝白沫雨挑眉。
她一直忽閃的眼睛突然放鬆了下來,瞳孔放大、不知所措,窘迫和憤怒全寫在臉上。
不看看你什麼身份,我就算真絆倒你了你能怎樣?
我們走出餐廳,當作無事發生。
我們正準備上飛機離島,伯母突然開口:“飛機座位不夠了吧?好像容不下周南生和那位小姐。”
我眨了眨眼,額,夠啊。
伯母衝我眨眼,奧~
我也一臉遺憾的看向那兩位格格不入的人:“確實沒座位了。”
白沫雨自討沒趣:“分明可以坐九個人的!”
我沒有理會,看向周南生:“別墅今天也要大掃除,我到時候讓管家給你們在外麵搭個帳篷,孤男寡女荒山野嶺的,多浪漫啊。”
周南生憤憤的握緊拳頭。
(7)
我撇撇嘴,大步流星踏上直升飛機。
“對了,”我扭過頭去,“今天飛行員是沒有辦法來接你們了,太晚了,明天早上一定會送你們回家的,好好享受美好的夜晚叭!”
第二天醒來又是十幾個未接電話。
隔著屏幕我都看到周南生那張臉上憤恨的表情了。
我回撥電話,對麵接通後,我陰陽怪氣著:“怎麼啦,一天沒見就想我啦?”
“出來一趟吧,我在xx書店,我想見你。”
?什麼鬼?不會是昨天的事讓他氣憤不已,想打我吧?
我思考片刻:“可以,我剛醒,等我收拾好。”
諒他也不敢怎麼樣。
我收拾完畢,開車直奔目的地,他氣急敗壞的表情,想想就令人期待。
剛走進書店,就在書店角落看到周南生和白沫雨“臥”在那裏。
?他們找我是想幹嘛?
我走到他們身前:“找我有事嗎?”
周南生二話沒說,直接在白沫雨嘴上親了一口,直直的看向我。
我僵硬在原地。
額,不行,回家要找小奶狗洗洗眼睛,臟了。
“嗯...你找我就是為了讓我看你倆互啃的嗎?”
周南生錯愕:“你怎麼不生氣”
我頓時感到莫名其妙:“我為什麼要生氣,氣你倆臟了我的眼睛嗎?”
“如果這麼說的話,那我確實應該生氣。”
我嚴肅的看著周南生:“我感覺我的人格受到了侮辱!”
周南生和白沫雨麵麵相覷。
我看著麵前的兩個弱智,實在受不了了:“我應該像苦情女二一樣看到男主親吻別的女人而傷心哭泣是嗎?”
“周南生,你倆別逗我了,你又不是霸總文裏的男主,我也從沒有說過我會喜歡你吧?真搞笑。”
我懶得再理會他們,走出書店,開車就趕去找小奶狗洗眼睛。
結果我剛開還沒十公裏,蜜友又來了電話。
“希希,明天你一定要拖住周南,尤其是下午不要讓他看手機!”
我終於經不住好奇發問:“倩倩,你到底為什麼要讓我這麼做啊?”
良久,對麵終於回複我:“白沫雨最近一直在糾纏我哥,我不想讓她當我嫂子,她這次回國就是為了我哥,我明天要找人教訓她。”
(10)
教訓她?我來了興趣。
“OK,我明天一定拖住周南生,不讓他去救她。”
我繞道回家。
第二日,我和周南生在電影院碰麵,老遠就感受到周南生對我的恨意。
我不去管他,直接強忍惡心挽住他的手。
“走吧,電影要開始了。”
周南生想把手抽走,奈何我握得十分有力。
為了今天的約會,我昨天回家後,給周伯母打了近一個小時的電話。
周伯母聽到我想和周南生約會,一直勸我,說周南生配不上我。
周伯母聽到我隻是念及我和周南生是青梅竹馬,不想讓他誤入歧途,因為白沫雨毀了自己,便改口。
“鹿鹿啊,你勸不動的,我和你伯父勸過他好多次了,這強驢不聽,也不知道是隨了誰,我和他爹可不像他這麼混蛋。”
“放心吧,伯母,隻要你能讓他出來和我約會,我有辦法的。”
周南生走到影廳門口還在抱怨:“大白天的看什麼恐怖電影。”
我停住腳步:“你就說你看不看吧!可不是我逼你出來的,是伯母讓咱倆出來約會的。”
“看看看!”
周南生拉著我不耐煩的往裏走。
都說看恐怖電影,有吊橋效應,會讓對方誤以為害怕的心跳是心動的心跳,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有點害怕,但隻能赴死一試了!
剛做進影院還沒看兩分鐘,女鬼就出來了。
看到女鬼在牆上懸浮即將出牆的手,我立馬用手遮擋視線。
周南生嘲笑著:“這麼膽小還看什麼鬼片?”
這句話直接把我勝負欲激了起來,我瞪了眼周南生,將手放下。
“啊!”
沒想到剛放下就看到女鬼怖人的臉。
我再次沒出息的將手放了回去。
周南生鄙夷的牽起我閑置的右手:“膽子真小。”
“你都不害怕的嗎?”
“我是無神論者。”
“額,無神論者...我也是誒。”
周南生沒有說話,把他的左手放在我的眼睛前方。
我將手放下:“這麼貼心?”
“我能不貼心嗎?我媽讓我像對女朋友一樣對你,萬一我做錯了什麼,你再告狀。”
我撇撇嘴繼續看電影字幕,試不試將周南生的手拿開一點。
周南生歪頭詢問:“這樣就不害怕了?”
“看到恐怖情節,捂住畫麵隻看字幕,確實會好一點。”
周南生將頭轉正:“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