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五年,陸晴雪從不讓我碰,
直到她的白月光從國外回來,當晚兩人就迫不及待地睡在一起。
我將他倆捉奸在床後,負氣出走,
所有人都嘲諷我一個贅婿不該有這麼大的脾氣。
陸晴雪也覺得應該晾我一段時間。
兩年過去了,她才給我打來電話。
「還生氣嗎?」
「早就不生氣了。」
「不生氣了就好,你可以回來了。」
「我在伺候老婆坐月子呢。」
結婚五周年這天,
老婆麵色潮紅的躺在我們的床上,深情款款地摟著她的白月光徐長明。
懇切的表白道,「嫁給林旭我是迫不得已,但是我的第一次必須給你。
五年了,我一直守著身子,為了讓他死心,我還說我有婦科病。」
男人聽了這番話後感動莫名,緊緊地將她擁進懷裏,
兩個人繼續開始了新一輪的水乳交融。
我一直以為陸晴雪是個保守的人,所以從不強求。
可是結婚一年了,我們都沒有同房過。
我甚至放下了男人的尊嚴向她求歡,但是隻要一談到這個話題,
她都會很抵觸,最後直接甩給我一份婦科病的檢查報告。
「醫生說了,我現在的身體不適合睡在一起。」
我也就妥協了,可她這一病就是五年。
五年中,我積極的陪她去看病吃藥,照顧她的情緒,
但她總是會不耐煩的嗬斥我,「你滿腦子就是那些床上的事情嗎!」
本來我今天應該被她派去出差,但是沒想到老天爺下暴雨,給我留了下來。
想著回來陪她過周年,沒想到剛進家門就看見了一地的衣服,
臥室的門把上還掛著陸晴雪的內褲。
頓時全身的血湧上了頭,我的手都握到門把上了,最後還是放了下來,
我想給她最後的體麵,想等她出來給我解釋。
我自虐的坐在客廳裏聽著屋內的聲音,
他們兩個人在我們的床上顛鸞倒鳳,直到天亮了才沉沉睡去。
清晨的第一縷光照到臉上的時候,我突然覺得好沒意思,
我真的無法再做這有名無實的丈夫了。
我直接打開了房門走了進去,收拾起了自己的衣服,
陸晴雪和徐長明被我弄出的動靜吵醒了。
她有些慌亂的那被子掩蓋著自己的胸口。
身旁的徐長明倒是有恃無恐的攬著她,
「你怎麼回來了,你不是出差嘛?」
「昨天雷暴天氣,機場關了,我就回來了。」
「你昨天就回來了!」
我沒有接腔,
陸晴雪慌忙的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
她結巴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像樣的借口。
最後還是徐長明光明磊落,「兄弟,別往心裏去,雖然我拿了一血,但她還是你的老婆啊。」
人在無語的時候真的會笑。
好在我的東西不多,收拾好後,我將婚戒摘了下來,
放在了她的床頭。
「晴雪,我們兩不相欠了。」
她冷哼一聲,也摘掉了自己的戒指,
連帶著我的戒指一起,砸向了我,言語間全是怨氣。
「好啊,你有本事走了就別回來。一個贅婿真把自己當碟子菜了,
五年的青春,我也償還了你的恩情,我們確實兩不相欠了!」
正月裏的天是幹冷的,我拖著行李箱走在大街上。
沒想到我走出陸家是這麼的容易,
也是,有時候結婚證都不能保障愛情,更何況一對戒指呢。
當初,為了表明我不是圖陸家的錢才娶的晴雪,
我說要跟她簽婚前協議,沒想到晴雪嫌麻煩。
直接說,不領證隻辦婚禮。
為了娶到她,我答應了,現在想來,她不是怕麻煩,
隻是在給自己留後路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