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閨蜜一起嫁給容家兩兄弟第五年。
閨蜜被囚禁虐待而死。
而那個縱容行凶者的男人臉上出現遲來的醒悟和悔恨。
在男人就要抓住閨蜜的一瞬,我拍掉他靠近的手,抱著閨蜜冰冷的屍體看向不遠處。
行凶者正柔若無骨的被我丈夫抱在懷裏,柔聲安慰。
「有我在,別怕。」
我看著他們醜惡嘴臉,替閨蜜合上了眼,柔聲。
「他們欠你的,我會幫你拿回來。」
......
我抱著欣然骨灰盒出殯儀館的時候,容齊來了。
容齊走向我,欲言又止。
最後,還是維持著君子風度,耐著性子開解我,「斯人已逝,活著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要周昕然活著,也不會想看到你這樣。」
「況且,」容齊見我不答,臉上閃過幾分不耐,「榛榛也知道自己做錯,容城幾天不肯見她,她又覺對你有愧,哭的已經高燒住院,還要我來求你原諒。」
「你要真要找人撒氣,也不該是找榛榛,她也無辜。」
我聽著容齊說出真實目的,不禁冷笑出聲。
肅靜的殯儀館處處透著沉悶的死氣,來這裏的人不是悼念,就是哭的不能自已,每個人渲染悲傷的莊重場合。
也能讓容齊用來替榛榛開脫。
可笑至極。
我抬起頭,看著容齊那張清冷上等的麵容,沒了昔日裏的怦然,多了幾分悲涼。
「容齊。」
我喊他名字,抱著昕然走近,在容齊閃爍目光下,一手抱著我最親的親人,一手抬起,狠狠扇在了容齊冷白的臉上。
這一巴掌用盡了我全身力氣。
容齊滿目震驚,「你瘋了!」
我懶得和偽君子多說一字,冷豔看他,「這一巴掌,你欠我的。」
「至於欠昕然的,」我輕柔撫摸著懷裏四四方方的盒子,對容齊說,「告訴榛榛,她欠的債,可就不止是一巴掌了。」
我抱著昕然要走,被容齊攔下。
「周冉,我知道周昕然死了對你打擊很大,但那不是榛榛的錯,你不要事事都覺得人家欠你,擺出一副苦大仇深的臉來給誰看。」
容齊和我結婚那天。
我們還住在容家監視的私宅,容家家大業大,容老爺子四處留情,無數女人借著肚子想擠進容家深宅大院。
但都未能如願。
因為容夫人手段高明,任容老爺子在外風流成性,私生子無數,但不是夭折便是癡傻或是瘋了,隻有容齊和容城在眾多私生子中,苟活到了如今。
並且成功拿下整個容氏。
成為容氏順理成章的繼承人,但這其中,若不是我和昕然,怎麼會有他們窺見天光這日。
為了能夠讓容氏兄弟,走出私宅,我和昕然兵行險招,找到容夫人串謀小白臉,企圖給容老爺子下藥,並且讓自己兒子上位證據,在容夫人派來亡命之徒要我命時。
我調虎離山。
讓昕然先一步拿著證據,登上了a市最大廣告平台,全程直播容夫人醃臢事,徹底將容夫人推下台前。
假借容夫人之手,在容夫人謀害容老爺子的時候,讓容齊替容老爺子扛下一刀,又讓容城替容老爺子擋住槍擊,徹底把局勢扳回,從被動轉為主動。
容老爺子親自來往醫院那天。
容家兄弟搬出私宅。
容老爺子讓容家兄弟進入集團不到半年,容家兄弟就讓集團更上一層樓,更是得到了各大股東肯定,並且很快栽培出屬於自己勢力。
這其中,每每容齊提起,總是會握住我的手說,「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容齊說。
「是你的謀算帶我走出來陰霾。」
容齊抱著我,「要不是你,我一輩子坑都是陰溝裏的老鼠,你就是我的光明女神。」
我和昕然不是沒有度過過甜蜜生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