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怕是成了靈魂,我還是被眼前的場景嚇得喘不過氣。
好像下一秒,我就要永遠回到那個讓人窒息的空間裏。
而在另一邊,許鬆清正哄輕聲的哄著許清清。
“別害怕了,多吃一點,你最近又瘦了。”
他說著,還樓著許清清的腰,安慰的開口。
“真實委屈你了,最近瘦了這麼多,跟你比,她吃的這點苦算什麼,你放心,她居然敢這麼對你,我就一定會讓她付出代價。”
我站在他的身後,心裏卻已經千瘡百孔。
我想要哭,可是卻流不出一滴眼淚。
我被鎖在遊泳池,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在他的眼裏,居然卻不如許清清在遊泳池裏嗆的幾口水。
可在遊泳池裏。
我不會遊泳,我想要出去,卻怎麼也推不開頭頂的蓋板。
而在生命的最後關頭。
我還在祈求。
祈求他能夠放我出去,祈求自己能有一線生機。
可是,什麼也沒有。
我瘋狂的掙紮,拍打,用手拚命的想要推開頭上的擋板。
可是換來的,隻有他無情的嘲諷。
“居然這麼害怕,還敢讓清清嗆水,你就應該在這好好的感受一下,才能認清自己的錯誤。”
我恐懼看向四周,瘋狂的認下那些不屬於我的罪名,隻求他能夠放了我。
可是沒有......
恍惚當中,我隻聽到他說。
“她不老實,把蓋板鎖死,讓她好好的反省一下。”
我無助的看著他,卻什麼也做不了,隻能任由蓋板被重重鎖死。
直到,身下傳來血跡。
直到,人生當中的最後一絲光亮破滅。
等哄了許清清開心,許鬆清才開恩的開口。
“去把簡書雪放出來吧,記得讓她收拾幹淨再過來,別讓一身的臟汙,嚇到清清了。”
許鬆清一臉大度的模樣,放佛這個命令是對我極大的恩賜。
秘書得命令,連忙下去吩咐。
隻有許清清站在一旁,拉著許鬆清的手撒嬌。
“哥哥,等書雪姐姐出來了,你可不要再為難她了,畢竟你們兩個才是夫妻,是要一起過日子的人,不能鬧的這麼難堪的。”
許鬆清的眼裏閃過一絲寵溺,直接摟過許清清的肩膀,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吻。
“放心吧,她不敢的。”
“要不是因為她把你推進水裏,你又怎麼會在遊泳池裏嗆水,我都不敢想你當初得多害怕。”
“清清,你總是這麼善良,才會讓簡書雪得寸進尺。”
許鬆清的語氣裏帶著憤怒,放佛我是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事一樣。
可這些話,在我眼裏,都是諷刺和嘲笑。
明明是一個星期以前,許清清上門挑釁我。
“聽說你懷孕了,可那又能怎麼樣。”
“你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能讓你這個孩子永遠生不出來。”
我不想跟她過多糾纏,直接轉身上了樓。
可她卻直接去了樓下的遊泳池,在裏麵濕了身以後。
就哭著給許鬆清打了電話。
“哥哥,我知道簡姐姐不喜歡我,可是她把我推進遊泳池裏,我真的好害怕好害怕。”
“但是我想到,如果我的死亡能夠讓你們過得開心,我寧願淹死在這。”
“哥哥,你一定要幸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