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幾乎帶著怒意喊出的這句話。
她難道不知道,丈母娘恨謝家?
她不知道丈母娘有心臟病,這樣做她會生氣嗎?
她知道,隻是在她眼裏。
她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我將收集的所有的證據都拍在她的麵前。
這些年以來,她給謝文山的轉賬,紅包,車子,房子,甚至就連丈母娘的救心丸。
都被她拿去討好謝文山的父母。
許悠悠在看到這麼多證據時。眼裏才閃過一絲慌亂,隨機又被她強行壓下。
看著我狡辯的開口道。
“我跟文山從小一起長大,我們真是清白的,你怎麼就不相信我們呢!”
謝文山也適時開口。
“少軒哥,我跟悠悠姐真的是清白的,你就相信她吧。”我有些好笑的看著許悠悠摟著謝文山的手。
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有臉說出這種話的。
一起長大?難道她是忘了,她小時候謝家是怎麼欺負丈母娘的了嗎?那些被為難的日子,丈母娘每每想起來都會掉眼淚。
她居然還有臉說是一起長大。
大概是我臉上的嘲諷刺痛了許悠悠,她突然理直氣壯的開口。
“你跟媽這也管那也管,我不過放肆了一下,你就要為了這個跟我離婚!”
看著她理直氣壯的嘴臉,我居然還帶著希望的問了一句。
“許悠悠,小時候謝家欺負媽的事情,你真的都忘了嗎?”
許悠悠的臉上閃過意思尷尬,隨後又辯解道。
“那不過就是小時候的誤會,謝父謝母她們不是那樣的人。”
謝文山也開口。
“對啊,少軒哥,那都是誤會。”
“我爸媽也不想的。”
我徹底失望的看著她。
要是丈母娘聽到這一切得到難過,曾經那些難熬的日子在自己女兒眼裏都是誤會。
她的生日在她女兒眼裏,甚至不如陪仇人的兒子一起出去玩。
“離婚吧。”
她當即結果離婚協議,帶著怒意的問我。
“夏少軒,你真的要因為這一點小事跟我離婚?”
我點頭,沒有猶豫。
我堅定的態度將許悠悠氣的臉色鐵青,她當即從口袋裏麵掏出筆。在離婚協議上麵簽了自己的名字。
力氣大到差點把協議上的紙張戳爛。等到簽完字以後,她用力的將離婚協議甩向我。
“夏少軒,你最好說到做到,別過兩天又求著我複合。”
“我告訴你,就算我媽天天在我耳邊念叨,我都不會跟你複婚。”
我彎腰從地下撿起散落的離婚協議,直接答應。
“好。”
有那麼一瞬間,我想告訴丈母娘已經沒了。
可是喉嚨被堵住,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許悠悠似乎也沒有想到我是這樣的態度,愣了一下。
立馬開口。
“你什麼意思,你不會真的出事了吧。”
“我告訴你啊,就算是你出事我也不會認得,那是你自己的事,跟我沒有關係。”
我沒有錯過謝文山眼裏一閃而過的驚慌,而是直接嗤笑的看著她。
“我有沒有出事,你不應該最清楚嗎?”
“還是你放心,我就算出事了,也不會回頭求你。”
“而且你放心,丈母娘是肯定不會來勸你的。”
許悠悠似乎這才放心下來,得意的說道。
“這可說不準,我媽那人一向小氣,不然也不會因為一點小事遲遲不肯原諒謝父謝母。”
我再也控住不住,直接一巴掌打在了許悠悠的臉上。
“許悠悠,你要不要臉!”
“你媽挨打在你眼裏是小事,被造黃瑤在你眼裏是小事。”
“你還是人嗎!”
許悠悠捂著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夏少軒,你敢打我!”
謝文山也連忙心疼的捂住許悠悠的臉,驚叫出聲。
“你怎麼能打悠悠姐!”
“打你就打你!還要挑日子!”
我放下顫抖的手,強忍著怒意,盡量用平靜的語氣開口。
“你放心,等到明天辦完離婚手續我就走。”
“就對不會糾纏你!”
許悠悠這才像是想起來什麼一樣,開口問道。
“那我媽呢?怎麼沒有見到她。”
我將離婚協議整理好放起來,開口。
“她回老家了。”許悠悠的臉色頓時拉了下來,陰晴著臉開口。
“她現在回老家,讓別人怎麼看我。”
我冷笑一聲看著她。
她那裏是真的在乎丈母娘,分明是怕丈母娘走了沒有免費的保姆伺候她。
我轉身不想理會,幹脆直接回了房間。
隻是在關門之前,才開口提醒。
“別忘了明天早上,民政局門口見。”
“離就離!誰TM的不離誰是孫子。”
陸輕竹在甩下這句話以後,就直接摟著謝文山甩門而去。
我沒有理會,而是直接進了房間。
在房間裏,我將丈母娘的火化證明放好。
鄭重的開口。
“丈母娘,你放心吧。”
“我會跟她離婚,好好的走完後半輩子。”
第二天一早,我再民政局門口等了許悠悠三個小時。
都沒有將她等過來。
不出意料,她再次將我拉黑了。
看了眼時間,我隻能先去殯儀館拿丈母娘的骨灰。
沒想到卻在殯儀館裏碰到許悠悠跟謝文山。
此時我正帶著丈母娘的骨灰走到門口,甚至眼角悲傷的淚水都還沒有擦幹淨。
就看見一旁許悠悠正拉著一臉傷心的謝文山,正在風光的給寵物狗辦葬禮。
我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她,終於忍不住大聲的質問她。
“許悠悠,你在幹什麼!”
看到我,許悠悠的眼神立馬就不悅的看了過來。
“你沒看到嗎?文山的寵物狗沒了,我正在陪她一起辦葬禮。”
我再也控製不住,直接舉起手裏的骨灰盒問到。
“許悠悠,你還有沒有良心!”
“你媽媽的葬禮你不參加,在這裏給一條狗辦葬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