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不知道,秦雅是顧總心裏的禁忌,就連提一嘴都會惹他不快。"
這時,她已經注意到了辦公室內的裝潢,簡約而高雅。
比自己的辦公室,檔次高出許多。
而辦公桌上,也放了不少我撰寫的法律文書和案例分析。
精致的實木書架上擺滿了各種法律專著和判例彙編。
牆上掛著幾幅名家字畫,為這間辦公室增添了幾分文化氣息。
一側的茶幾上擺放著一套精美的茶具,顯然是用來接待重要客戶的。
整個空間散發著一種專業而又不失品位的氛圍。
孟思怡瀏覽完後,發現我的法律文書水平遠在她之上,不由得咬牙切齒。
"你這種勾引男人的賤女人,也配寫法律意見書?不如統統撕了。"
我拚命阻攔,苦苦哀求:"孟律師,我求你不要!"
那些文件裏,還夾雜著我父母從前給我的書信,這是他們的遺物,是我唯一的念想。
可是她,卻當著我的麵,將那些文件統統丟盡了碎紙機。
做完這一切,孟思怡不顧我崩潰的神情,起身,瞧見了辦公室裏一幅畫。
畫中的女子雖穿著職業套裝,但眉眼之中英氣凜然。
如果她仔細觀察,就會發現照片中的人和我長得一模一樣。
因為那本來就是顧岩為我拍的形象照!
可孟思怡盯著那張照片左看右看,最後卻冷笑出聲。
"賤人,我真是低估你的心機了。"
一旁的保鏢瞥了一眼,戰戰兢兢地開口:
"孟律師,這好像真的是顧總親自拍攝的。"
她有些猶豫地看著我:"這位......該不會是......"
孟思怡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在胡說什麼?"
"顧總的心上人,是那位商業間諜的女兒秦雅,怎麼可能會是這個冒牌貨?"
我被捂住嘴,想說什麼,卻隻能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
孟思怡嫉妒地環視了一圈這間豪華辦公室後,冷冷地開口:
"秦雅早在三年前就因為父母醜聞離開了法律界,這幾年音信全無。這間辦公室恐怕就是顧總為了紀念她而特意裝修的。"
說著,她像一條毒蛇,直勾勾盯著我。
"但如今,卻被你這種不知那裏來的賤女人人占了位子!"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種靠關係進來的女人,最會偽造簡曆和賣弄臉皮,看我不揭穿你這賤人的真麵目?"
我憤怒地掙脫開保鏢的手,在能說話的間隙中大聲喊道:
"我就是秦雅!"
"你們敢碰我,顧岩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孟思怡聽到這話,仿佛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仰頭大笑起來。
"小丫頭,你再說一遍?"
"別以為你裝得像,顧總就會重用你。"
"是個人都知道,顧總為了那位秦律師,可是不惜把其他合夥人送進大牢,也要留她在律所。"
"如果你真是她,那為何你現在隻是個普通律師?又為何,律所裏還有這麼多其他女律師?"
"更何況,我已經是顧總的貼身秘書,還懷了她的孩子。如今律所裏,誰能比得上我?"
原來如此。說完,她將手輕輕撫在我的額頭上:"冒牌貨,就是冒牌貨!"
孟思怡的指甲從我的臉上狠狠劃下,在我的驚呼聲中,幾道血痕瞬間浮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