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不願同謝清河爭。
她還是執拗地叫他哥哥。
無論謝清河怎麼冷臉對她,她還是執拗地跟在他身後,一聲聲地喚,“哥哥。”
哪怕謝清河將她按在地上,一拳一拳地揍她,“不許再叫我哥哥。”
鮮血模糊了她的眼睛,但她仿佛生來就有一股倔勁,謝清河打她打得再重,她還是咬死叫他“哥哥”。
謝清河曾憤怒地吼她,“那是以前了,謝清宴,你到底懂不懂什麼是以前!”
她不懂,在她心裏,哥哥就是哥哥,永遠都是。
她不會同謝清河搶任何東西。
謝清河可以打她,但她不會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