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門外突然來人。
洪長年起身，一個趔趄，腫起的雙膝沒能按他想得那樣回過彎兒來。
那玲兒下意識去扶，洪長年繃緊氣力的胳膊卻收了力，兩人結結實摔落在地。
人麵相對，鼻息交互。
“砰砰”
什麼響？
是地籠裏的炭嗎？可怎麼好像從胸口發出來的？
本就嗡鳴的耳，越發聽不清了，眼前的深潭目也像蒙了一層霧。
“你燒著呢？”額上一抹涼，洪長年蹙眉。
她聽不見，耳朵裏像塞了兩團棉花，身上也給這一摔，丟了殘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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