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不解地問她。
“那個排骨我下了老鼠藥,等它出來偷吃的時候,就能被毒死了。”
我朝她豎了個大拇指。
第二天早晨,原本我們三個還在睡覺,就接到班長的電話。
“許欣怡,你們現在人在哪呢,趕緊來會議室。”
“要快一點,輔導員發了好大火。”
我有點摸不著頭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能讓輔導員這麼生氣。
我起身一看,蔣芹芹的床上空空蕩蕩,她不在宿舍裏。
趕忙把其他兩個人喊起來,我們直奔會議室。
其他人都走了,隻剩蔣芹芹坐在會議桌旁。
導員一直在等我們。
可以感受得到,導員周身的氣壓都低得離譜。
“我早就讓蔣芹芹通知你們了,今天開會會有主任來,我們班同學一個都不能少,怎麼就你們三特殊?”
蔣芹芹走上前來,拉了拉輔導員的衣袖。
“導員你別生氣了,她們也不是故意的。”
我三步並作兩步走到導員麵前。
“導員,我們三個壓根沒有收到今天開會的信息,所以才沒趕上開會的。”
我的話還沒說完,蔣芹芹就插了一嘴。
“老師,你要怪就怪我吧,都是我不好。”
“今早我通知她們的時候,她們都沒睡醒,康婷婷壓根沒理我,許欣怡醒了但是聽到我說的話之後讓我滾蛋,我看叫不醒她們,我才獨自一人來開會的。”
看她一臉楚楚可憐的表情,我就知道是她搞的鬼。
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你什麼時候喊我們了,你靜悄悄地就走了,把消息瞞了下來,也沒提前告訴我們。”
蔣芹芹被我嗬斥完,豆大的眼淚從臉頰滑落。
“我是覺得你們實在太辛苦了,早上要睡懶覺,才不忍心繼續打擾你們的。”
“要早起的話,我一個人早起就好了,你們多睡會也沒關係的。”
輔導員一聽我們三個早上是在睡懶覺,當即炸開了鍋。
“睡懶覺就是睡懶覺,還想拿其他同學沒喊你們當借口,你們幾個小女生臉皮怎麼這麼厚啊!”
我死死盯著蔣芹芹,剛準備反駁,就又被她搶了先。
她連忙求情:“老師你別生氣了,她們是大城市的孩子,懶散慣了,一時間改不過來,你給她們一點時間,她們肯定能改過來。”
“我是農村來的,我吃一點苦沒什麼的。”
婷婷質問她:“那你明明早就知道這件事,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們。”
蔣芹芹依然喋喋不休地闡述她的想法:“那咋啦,我又不是沒通知你們,早通知晚通知不都是通知嗎?”
導員隨後對我說道:“你之前在我這裏申請了獎學金,我會向上報告,撤銷你的評選資格,你這樣滿嘴謊言的人不配獲得學校發的獎學金。”
我氣笑了,立刻給老媽發了條信息。
“停了對蔣芹芹的資助吧,我覺得她現在一點也不需要......”
拉踩我們,捧你自己是吧。
蔣芹芹你給我等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