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陽問了我三個問題，其實都是同一個問題。
——你還愛我嗎？
他的表情是那樣的小心翼翼和不安。
一切昭然若揭。
我看著他的眼睛，問出了唯一的疑惑。
"你和張悅到底是什麼關係？"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我需要知道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才能回答這個問題。"
"你不要管這些，你隻告訴我，你想不想我和張悅分手。"
他執拗地看著我，不管不顧地要一個答案。
我深吸了口氣，認真回答：
"想，我想你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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