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車內那尖嘴猴腮的人說:“你怎麼才來?這女的拿著手機差點報警。”
壯漢奪過她手裏的手機,扔到一邊,還用腳狠狠踹了幾下。
林冬冬已顧不上手機,從車裏衝出來就逃。
她邊跑邊喊救命,跑了一小段,就被那壯漢追上擒住了。
那壯漢不再給她反抗的機會,直接照她的後頸一掌打下去,她再也喊不出來的暈了過去。
尖嘴猴腮的那人也已從車上下來,不放心地拾起被壯漢扔掉的手機。
他看手機已黑屏裂開,側邊按鍵失靈,才放心地將林冬冬的手機扔到更遠的地方。
......
今天慕靖城在集團時接到了奶奶打來的電話,說讓他和林冬冬晚上回慕家莊園吃飯。
所以他沒加班,回到別墅在書房邊處理些公務,便等著林冬冬回來。
可眼看天都要黑了,這女人還沒回來。
他看了看手上的腕表,已下午六點,試鏡早該結束了。
這女人怎麼還沒回來,不會是在市區打不到回別墅的車吧。
他正打算聯係她,看她在什麼地方,打算開車去接她,然後一起直接去莊園和長輩們用晚餐。
這時他的手機發出振動聲,林冬冬主動給他打來了電話。
他立馬接了,問:“試鏡結束沒,在哪裏?”
那端卻沒傳來她的回答,慕靖城聽到有個男人威脅的聲音,接著是林冬冬在大聲說,有人劫持她,她要報警。
慕靖城心跳加速,緊張地問:“林冬冬,你在哪裏?”
可依然沒有聽到林冬冬的直接回應,不到一分鐘再聽不到那頭的任何聲音,隻有電話突然中斷的嘟嘟聲。
他立刻回撥過去,但撥了幾遍都打不通了,語音提示對方已關機。
慕靖城看這情形她恐怕出事了?
他微微蹙眉,聯係專業人士,讓他們盡快查出林冬冬撥打最後那通電話時的定位。
......
林冬冬醒來時後頸生痛,想抬頭卻沒法完全抬起來。
這裏不是先前那荒郊野外,她在屋子裏,天花板上有頂老舊昏黃的吊燈。
她活動手腳,揉了揉後頸,不知這是什麼地方,但記得昏倒前分明遇到了兩個歹人。
回想起在暈迷前,那冒充出租車司機的小個子男人對車外的壯漢說了句,“怎麼才來?”
不是搶劫,是有預謀的綁架!
她不認識這兩個人,更不可能和這兩人有什麼仇怨。
可他們為什麼要綁架她,隻是覺得她長得好看要劫色?
或者這兩人是專門劫持女性的慣犯?
她不由汗毛直立、脊背發涼,環顧這屋裏空蕩蕩的,除了張木床,沒有任何家具。
木床還散發著難聞的黴味,她趕緊從地上站起來,想要從這裏逃離。
屋裏的窗戶被釘死了,她去試著拉開房門時,門猛地從外麵被推開。
一高一矮倆個男的冷笑著走了進來。
林冬冬在往後退,這兩人就是把她打暈綁架她的歹徒。
她心知十分凶險,可依然鎮定地和他們談判說:“開個價。隻要你們放了我,多少錢我都給你們。”
瘦小個子的男人朝她一步步逼近,陰冷地笑道:“我們要開個天價,你給得起嗎?你個十八線的小明星,看你這窮酸樣,還敢去招惹大人物。”
林冬冬心裏咯噔一下,事情果然沒那麼簡單,大聲問:“是誰指使你們的,他們給了你們多少錢?”
“說出來怕嚇著你。”瘦小個子的男人肆意在她身上掃來掃去。
林冬冬已經猜到是誰,“姓陸的對不對,陸兮峻還是陸兮悅,或是陸家其他人?”
“這個我可不能告訴你。”瘦小個子的男人對她一臉的垂涎,色眯眯地將她逼到牆角,“都是你自找的!不過隻要你乖乖配合,讓我們哥倆玩個夠,順便拍幾張照片,我們是不會傷害你的。”
林冬冬臉色慘白,雙手緊緊握拳,聲音發抖,“滾開!別碰我!”
瘦小個子的男人舔了舔嘴,迫不及待地朝林冬冬撲了過去,一把扯開了她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