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公司破產後,我提出分手,拿走他全部身家,出了國。
回國當晚,我被騙到同學聚會的會館。
前男友恨毒了我,所以明知道我酒精過敏會休克,還逼著我喝完15杯葡萄酒。
一杯喝完,我倒在地上。
“我再也不欠你的了。”
他卻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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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班長的電話時,我早就睡熟了。
我迷迷糊糊地拿起手機,因為持續不斷的發熱,大腦昏昏沉沉。
我眯起眼看了看表,才發現現在已經淩晨一點多。
而宋知簡還在參加同學聚會沒有回來。
“誰?”
那邊的背景音很吵,隱隱能透出音樂聲,混著男男女女的調笑。
電話滋滋響了幾聲,才傳過來一個帶著笑意的女聲:
“黎晚姐,在家睡覺多沒意思,來玩啊~”
我蹙了蹙眉,睡覺被吵醒讓我的心情變得極差:
“你是誰?把電話給班長。”
“哦呦,好凶啊。”
那邊的女人誇張地叫了一聲,轉而對身旁的人陰陽怪氣地說道:
“這位可真不好惹呢,怪不得回京之後簡哥也不要她。”
“別管她,就那個德行。”
那邊傳來了體育委員的嗤笑聲:
“那種女人你以為能是什麼好東西?”
“讓她甩咱們簡哥,有眼無珠的女人。”
......
這種話在回京之後,我已經聽到過無數次了。
但此時我沒有精力去和他們爭論鬥嘴。
大腦昏沉。
我拔出腋下的溫度計,對著光看了看。
39.9。
很好。
最近發燒的症狀越來越頻繁了。
深冬的寒風是冷的,我窗戶不知道為什麼沒有關嚴,凍得我手腳冰涼。
我正準備掛掉喋喋不休的電話,下一秒,就聽電話那邊的人帶著挑釁意味地說:
“黎晚,真不來啊?簡哥可在這呢,你要是過來跪下來道個歉,沒準簡哥就原諒你了呢哈哈哈哈哈哈......”
又是一陣嘲笑。
我抬起手捏了捏眉心,淡淡地回應:
“不去,不需要。”
“不去?不識好歹,你這種女......”
還沒等他說完話,電話裏忽然傳來了一陣男人壓抑的悶哼聲,玻璃瓶罐砸在地上劈裏啪啦的碎聲緊接而上,叫喊聲此起彼伏:
“簡哥?”
“簡哥!你怎麼了?!”
“臥槽,快快快......”
......
我精神一振,猛地坐起身瞪大眼睛,嗓子幹啞得幾乎要破音:
“宋知簡?你怎麼了?宋知簡???”
“嘟。”
通話戛然而止。
我雙手顫抖地幾乎要拿不穩手機,心臟如擂鼓一般跳動,立刻翻身下地開始胡亂套衣服。
宋知簡你千萬不能有事。
我的大腦一片混亂,身體因為受冷和害怕而不斷發抖。
求求你,宋知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