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奮力掙紮求饒,但在幾個糙漢的麵前無濟於事。
皮開肉綻,骨頭碎裂,鮮血順著我的嘴角流下,劇痛逐漸換著麻木。
一股熱流從我腿間流下,我驚慌不已。
“不......不要,我的孩兒......”
小小的孩子就這麼死在了我的腹中。
是娘親的錯,是娘親沒保護好你。
我嗚嗚地哭咽出聲。
軍帳裏的男人都走了,我毫無生氣的躺在地上猶如一具死屍,卻聽見外麵吵鬧起來。
“攝政王沈靖殺過來了!”
“快跑啊!”
我費力地睜開眼,重新燃起了希望。
見到了樓卿酒欣喜地對我說。
“太好了,靖哥哥來救我了!”
“他為了救我,甚至獨闖敵方大營,他是這麼愛我,你這個賤人是嫉妒都妒忌不來。”
樓卿酒不屑地撇了眼我,又陷入了苦惱。
“可是,我該拿你怎麼辦呢?”
她解了綁著我頭發的細線,拔走插著我手掌的銀釵。
又是一陣劇痛,我的手掌豁開一個口子,汩汩冒著血。
我虛弱地仰倒在地上,甚至連痛呼都微不可聞。
隻能眼睜睜看著樓卿酒高高舉起尖銳的匕首,再次揮下。
“啊!”
她將我的肚子一層層剖開,血水流了滿地,我的痛喊也變得虛弱,隻剩下一點意識。
“呀,找到了。”
她捧出我肚子裏那還未成型的胚胎。
“不,我的孩子......你不能這麼對他......”
我悲痛欲絕,恨不得能立刻殺了她,搶回孩子。
忽然,外麵傳來馬蹄聲,樓卿酒一喜,將手上的胎兒丟掉,提著裙子跑到外麵。
“靖哥哥!你終於來了!”
“阿酒?你怎麼也在這兒?”
沈靖的聲音傳來,隨即他語氣變得擔憂。
“你怎麼身上全是血,受了傷嗎?”
我的夫君,我的攝政王沈靖,在用這麼親昵的語氣,對害了我的女人說話。
他對外從來都是一副暴力嗜血的性子,隻有對著我才會展現出溫情的一麵。
我現在才知道,原來這樣的待遇,並不是我專享的。
“靖哥哥,你是擔心我,專程來帶我回去的對嗎?”樓卿酒撒嬌道。
沈靖的聲音霎時變得有些遲疑。
“嗯......”
“對了阿酒,你有沒有看見我的夫人?”
“她叫許昭,和你長得差不多高。”
樓卿酒頓時有些不開心。
“你見到我怎麼可以還想著別人,難道她有我好看嗎?”
沈靖寵溺一笑。
“當然沒有,你是我見過最好看的姑娘。”
樓卿酒這才高興起來,神秘兮兮地對沈靖說。
“靖哥哥,你跟我來,我要給你一個驚喜。”
樓卿酒帶著沈靖進了軍帳,她抱掛在沈靖身上,擋了沈靖視線。
“阿酒,你要給本王什麼驚喜?”沈靖有些焦躁,這裏是敵方大營,並不安全。
可他卻還是耐著性子任由樓卿酒拉進敵方軍帳。
樓卿酒從他身上跳了下來,跑到我旁邊,撿起地上的胎兒。
她滿手是血,卻笑得光彩奪目。
“阿靖你看,這個賤女人她不守婦道,背著你勾引別的男人,我已經替你狠狠責罰了。”
“還不快說謝謝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