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沈靖的白月光一同被擄進敵軍軍營。
可她卻將我衣服扒光,主動說我是攝政王之妻,讓敵軍欺辱我。
“我才是沈靖最愛的女人,你這早就該死的賤人該讓位了!”
她卻不知,我嫁進王府這些年,沈靖早已愛上了我。
我腹中還懷著他兩個月大的孩子。
白月光卻不聽,將我死死綁住,諂媚地將我獻給敵軍。
等到沈靖終於打了勝仗,快馬加鞭過來救我。
白月光挖出我腹中胎兒,邀功似的跟沈靖說。
“阿靖,她不守婦道,背著你勾引別的男人,我已經替你狠狠責罰了。”
......
“你先割開綁著你的繩子,然後再來幫我!”
我一頭撞倒了營帳中的瓷壺,瓷片全碎在了樓卿酒手邊,溫熱的鮮血從我額頭流下。
樓卿酒卻憤恨地盯著我,眼底閃過嫉妒。
“你就是那個能嫁給靖哥哥的女人?”
頓時,我明白了她的身份。
我嫁進攝政王府前,便知道沈靖有個愛而不得的白月光。
她是沈靖心尖上的船頭歌女,而我沈靖不得不娶的名門貴族。
我本來就是個不喜爭鬥的人,便識趣地不多招惹沈靖。
隻是在天冷時為他送上熱茶,每天他處理公務前研好了墨。
直到有天沈靖闖進我的屋子,紅著眼睛問我。
“許昭,為何我總是捂不熱你的心。”
我才知道沈靖從未忽視我的貼心,他心尖尖上的人早已換成了我。
望著眼前的麵若桃李的美人,我心頭微顫。
但好在......
我看了看自己的小腹,裏麵是我和沈靖兩個月的孩兒。
我信沈靖。
樓卿酒用碎片飛快地把自己身上的繩子割開,恢複自由。
軍帳外盡是敵軍漢子粗魯的叫喊聲,我不免有些焦慮。
“快啊,幫我解開!”我催促道。
樓卿酒卻站在我麵前,目光陰狠。
“你毀了我和靖哥哥的姻緣,我也要毀了你!”
“一個是沈靖最愛的女人,一個是沈靖的王妃,我們先弄死哪一個?”
軍帳外頭響起了敵軍首領的聲音,我拚命掙紮起來。
“我要是死了,沈靖不會放過你!”
聽了我的話,樓卿酒嗤笑起來,滿是不屑。
“要不是皇帝賜婚,怎麼可能是你來嫁給沈靖。”
“他心裏早就隻有我,容不下其他人了,別自作多情了。”
敵軍首領掀開帳子進來,卻看見恢複自由的樓卿酒,森森一笑。
“好一個靈巧的娘們,竟然把繩子解了。”
“那好,就先拿你開刀吧。”
敵軍首領拔出劍,樓卿酒立馬跪下,哭得梨花帶雨。
“我隻是沈靖心曾經相識的女子,現在與他並無關係,殺了我除了激怒他外並無用處。”
“但她不同,她可是他的妻子!”
樓卿酒把我扯到敵軍首領麵前。
我無法動彈,心臟猛跳,隻能對著敵軍叫喊。
“我是攝政王王妃,我父親是開國大臣,我死了,他們一定會不擇手段為我報仇,你們不能殺我!”
敵國首領遲疑起來。
樓卿酒卻抓住我的頭發,扯得我頭皮生疼,她扒開我的衣領,露出我潔白的肌膚。
“攝政王的王妃,可是個好貨色!”樓卿酒說得咬牙切齒。
她雖是賣藝不賣身的歌女,但常年在那種地方生存,早就熟透了拿捏男人的把戲。
敵軍首領果然變了目光。
我顫抖著,嘴唇咬出了血。
不能就這麼死了,我要帶著肚子裏的孩子,跟沈靖團聚。
我咽下滔天的怒火和怨憤,用最卑微的語氣祈求道。
“求......求你別殺我。”
敵軍首領哈哈大笑。
“好,老子憐香惜玉,不殺娘們。”
“不過,你得陪兄弟們好好玩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