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晚見我像泄了氣的皮球,搖搖欲墜,立馬推了我一把吼道:“你身體素質那麼好,怎麼會受這點傷就要死要活的?你給我跪好了,否則我繼續打你。”
我也想保持身體平衡,可全身實在太痛了,我直直地倒在了血泊中。
陸晚晚像是發了瘋般,從角落裏拿出一根鋼棍舉著威脅道:“我數三個數,你要是不起身跪好,我就繼續打你。”
我拚命掙紮,讓她們拉我一把,可是沒有一人願意伸出援手。
而後我隻能任由自己再一次倒下去。
她氣紅了眼,用鐵棍敲斷了我的右手。
我是隊伍裏的神槍手,右手是萬萬不能出事的。
感受到骨頭斷裂的瞬間我拚命求饒:“求你,不要打我的手!你說什麼就是什麼,隻求你不要傷害我的右手!”
陸晚晚輕嗤一聲,“終於肯承認了是嗎?”
周圍的圍觀的人也紛紛開口譏諷道:“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非得被打成這樣才肯說實話。”
“也不知道騙了多少次呢,你看他老婆看起來多可憐。”
圍觀者的話再一次點燃了陸晚晚的怒火。
她瞪著我開口承認,可我卻說的是:“陸晚晚,我的右手要持槍,你不能毀了我的前途!”
陸晚晚聽聞盛怒,“傅言,事到如今,你居然心心念念的還是你的工作!”
“既然你死不悔改,那就隻能打到你心服口服了。”
說完,陸晚晚直接直接用鋼棍敲碎了我另一條手臂。
“我看你以後用什麼手持槍!”
“敢做不敢承認,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謊話精!”
就這樣,我被打得躺在血泊中一動不動,意識迷離。
眼皮似有千斤重,隻能聽見耳畔邊有群眾喊了句。
“要不先給他送去醫院吧,我看他都快不行了。”
陸晚晚見有人幫我說話,恨意更甚,舉起鋼棍敲碎了我的腿,大吼一聲。
“你們想要幫他說話之前,先想一想如果是你們遇到這樣的事情,是不是也會如此容易原諒。”
我強撐著睜開眼,抓住陸晚晚的腳腕說了句,“真的,不是我!”
陸晚晚重重將我踹開,踩住我斷掉的手惡狠狠地說:“你是要被我打死才肯承認是嗎?”
“如果是,那我今天就成全你。”
正當陸晚晚舉起鋼棍準備砸向我時,陸晚晚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打開擴音接通後。
陸文傑聲音洪亮的傳來:““喂,姐,剛剛手機沒電在充電。我又看見姐夫的車停在會所樓下了!他到底還藏著多少你不知道的事情啊!真是晦氣。”
陸晚晚立馬收起了嘴角的笑,看了看倒在血泊裏的我。
她全身顫抖地問道:“你說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