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平,我生病的這段時間如果不是你陪著我,我真的好害怕。”
我提著江玥吵著要吃的蟹黃包回醫院時,正好看見西裝革履的男人牽著女人的手,眼底全是溫柔。
“晚晚,我會保護好你的。”
這句話太過熟悉。
在每一個我假裝怕雷聲的雨天,他擁我入懷低哄的時候好像也這這句話。
“於蘊?”
忽然身後的男人了我的名字,顧嘉平的腳步這才頓了頓轉過身來看到了我。
“你怎麼在這。”
顧澈走上前,死死盯著我。
我掃了掃眼前的這兩兄弟,譏諷道:“這麼巧,誰陪誰來看病啊,治不育不孕要看男科哦。”
忽然嬌俏的女聲打破了僵局:“這位是嫂子吧。”
林晚晚在顧嘉平的攙扶下走到我的麵前,一副柔柔弱弱我見猶憐的樣子:
“你這麼叫我,那你是顧嘉平的妹妹吧。”我看了看她生著病還堅持完妝的那張臉,笑了笑。
“果然外麵的妹妹就是很有韻味。”
三人的臉色立刻一陣青一陣白。
“嫂子,你誤會了......”
我沒心情聽她的茶言茶語,打斷道:“嗯嗯嗯,我知道你們是‘唇’友誼嘛,沒人比你更冰清玉潔了,我都信了我能走了嗎,我還有事。”
說完我側身推開了閨蜜的病房門。
江玥看著我身後跟進來的男人,從原本的喜色變得冷漠:“我讓你帶的是蟹黃包不是豬頭肉。”
顧澈也冷著個臉,因為此刻三位水靈靈的護工,一個給江玥按頭,一個給江玥錘腿,還有一個羞紅著臉喂江玥吃飯的。
“江玥,這就是你說的生病了?”
“我說過不要再玩這種無聊的把戲。”
他上前就要拖拽江玥下床,我衝上前去,可男女的力量太懸殊了。
三個男護工趕緊上前幫忙,除此之外還有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的顧嘉平,病房裏瞬間一片混亂。
推搡間,巴掌聲響起。
我不可置信地看著顧嘉平,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這巴掌是我替你父母教訓你的,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因為就醫難,沒有床位隻能住在走廊,你竟然為了一己私欲浪費醫療資源......”
他的話還沒說完,門被推開。
護士姐姐拿著表進來,還沒來得及抬頭看到室內的狼藉。
“江女士,該去做透析了。”
而我在顧嘉平恍神時,一腳精準踢爆他的下半身,他疼得弓下腰,我一巴掌甩了上去。
一套連招,順手的事。
終於江玥生病的事情被證實,但我不明白這種事情為什麼要自證。
顧澈懺悔著說要補償江玥,他親眼看著針穿刺了江玥手臂的血管連接到儀器上,江月躺在床上,雙唇發白沒有生氣。
顧澈顫抖著身體,上前握住了江月插著針管的手。
江玥終於願意回頭看他一眼了:“你要是壓到老娘血管,就別逼我在最難受的時候扇你。”
說完男人趕緊鬆開手。
剛被踢爆蛋的顧嘉平此刻在我身後注視著我,他心情複雜,大概是不理解我怎麼性格前後轉變這麼大。
“阿蘊,之前是我不對,我以後......”
可他的話還沒說完,顧氏集團的秘書忽然闖了進來。
“顧總不好了,晚晚小姐忽然暈過去了”
話音剛落,兩兄弟都不約而同地跑了出去,透析室變得安靜起來,閨蜜抬頭看了我一眼:
“誰難受,誰是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