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被學姐忽悠要去賣卵,
我勸說她不要去,那種小診所很容易發生醫療事故,
她猶豫地拒絕了學姐。
後來學姐開上法拉利,穿戴都是奢侈品。
她說都是我的錯害她錯過暴富的機會,
將我迷暈送到手術台取卵。
我在手術台上生生疼醒,
又因為大出血沒有搶救的可能,
直接被摘了器官、碎了屍扔進下水道。
再睜眼又回到了軍訓時,
這一次可不會再有人勸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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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杳杳,帶我兼職的學姐給我介紹了一個來快錢的路子,
她說現在賣卵一顆可以賣3萬呢,
這樣我的學費就有了,
家裏弟弟治病的錢也有了。”
我一睜眼,映入眼簾的就是室友林妹婷那張樸素的臉。
“可是我聽說賣卵之後的身體容易恢複不好,
但是學姐說也就是一個微創手術,
有的人三個月都能賣一次呢。”
林妹婷的臉上閃過一絲猶豫,
“可是我還是擔心會不會有危險,杳杳你覺得呢?”
林妹婷懇求的眼神,看得我太陽穴突突直跳。
我的心嘶吼著,
恨不得現在就將眼前這個狗咬呂洞賓的賤人掐死。
上一世,我苦口婆心地勸她說,
“賣卵的這種都是黑診所,
很容易出醫療事故的,
而且女性一輩子也就那麼多的卵子,
賣得多了,老得也快,
到時候指不定壽命都要少呢。”
我甚至還翻閱了大量的資料給她看,
因取卵醫療事故死亡的,
那些取卵過後身體差得休學的......
最後她猶豫了,和我說:
“杳杳你哥哥是醫生,我決定還是不去了。”
林妹婷害怕極了,雖然她很想掙快錢,
但是這些可怕的後果還是她遠遠不能承受的。
後來她拒絕了學姐,
結果沒過一個學期,那個要帶她掙錢的學姐,
便開上了法拉利,身上穿的、手裏提的都是奢侈品,
光鮮極了。
林妹婷處了沒兩個月的黃毛慫恿她說,
“不如你也去跟你這個學姐掙錢去吧,
你不是說當初她要帶你掙錢嗎?現在去也來得及吧。”
林妹婷簡直就是一個戀愛腦,
誰也沒告訴就跑去找學姐去說她也想掙錢。
結果那學姐卻以她已經不是處子為由將價格砍了又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