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的竹馬上學時為了她被人霸淩了整整五年,因此患上抑鬱症。
為此,女友曾無數次拋下我,去陪她的竹馬。
每次她都跟我解釋:“我說隻是為了報恩,你別多想。”
婚禮前夕,我跟女友說過不要讓她的竹馬參加婚禮,怕影響他的病情。
女友一口答應。
可在我期待了五年的婚禮上,她的竹馬卻穿著高定西服出現了......
......
“詩詩,你不是說過,我們會在一起一輩子嗎?”
座無虛席的結婚宴上,蘇瑞身穿高定西服,眼眶裏的淚水在打轉,仿佛他才是那個男主角。
現場瞬間炸鍋,八卦的眼神落到我們三個身上。
我頓感微涼,轉身看了一眼林詩。
昨晚我跟林詩商量過不要讓蘇瑞參加結婚宴,我怕他抑鬱症發作破壞我們的婚禮。
可我沒有想到蘇瑞還是進來了。
林詩輕輕蹙眉,眼神裏閃過一絲淡淡的憂傷。
“蘇瑞,兒時的話算不了數。”
蘇瑞冷笑,一滴淚恰到好處從他的眼眶裏滑落,看起來十分俊美。
“詩詩,祝你幸福,從今以後,我再也不會阻止你們。”
眼看著蘇瑞手中的刀就要落在手腕上。
林詩趕緊抓住他的手,急中生智。
“傻瓜,你這是幹什麼,今天的婚禮是我給你準備的驚喜。”
我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不可置信地看著林詩。
“顧時,詩詩說的都是真的嗎?”蘇瑞明知故問。
林詩走到我的身邊,壓低聲音:“顧時,蘇瑞他有抑鬱症,你讓讓他,下次我把婚禮補上。”
我不由得冷笑,每次都是這樣,隻要是我跟蘇瑞發生爭執,林詩就會拿蘇瑞有抑鬱症的事情當借口心安理得地站在他身邊。
可是這場婚禮我等了五年,眼看著就要變成現實,我並不想放手。
我冷聲說:“今晚是我跟詩詩的婚禮,請你出去。”
蘇瑞流著淚望著林詩:“我就知道”
“詩詩,你忘記了嗎,當初我為了你,被人霸淩了整整五年,因此患上抑鬱症,你說過我們會永遠在一起。”
“早知你會嫁給別人,我還不如死了算了。”蘇瑞手中的刀子就要落在手腕上。
“不是的,蘇瑞。”
林詩的眼眶裏溢滿了淚水,語氣裏滿是愧疚,她麵色不忍地將蘇瑞抱在懷裏。
“我們再也不分開了好不好?”她的語氣很堅定。
站在他們身邊,我顯得很多餘。
明明是我們的婚禮,主角卻臨時換人,倒像是我才是那個第三者插在他們中央。
我心裏難受極了,伸手去拉她。
林詩眼眸中閃著怒火,大吼:“你出去!今晚是我跟蘇瑞的婚禮,請你不要破壞!”
“林詩,你真的要這樣對我?”
林詩隻留給我清冷的目光,半晌沒有開口。
她的沉默讓我如墜冰窖。
十年的時光終究比不過許瑞的眼淚。
蘇瑞冷聲說:“你就這麼喜歡詩詩,喜歡到不惜破壞我們的婚禮?”
麵對蘇瑞對我的侮辱和抹黑,林詩眼神冰冷一言不發。
看清楚局勢的賓客議論聲越來越大,絲毫不顧及我的感受,一字一句如同寒冰紮進我的心窩。
“果然白月光一哭,誰都要輸。”
“也不能這麼說,誰還沒有一個白月光,難道你不想讓自己的白月光娶自己?”
“再說了,你看他們明明就是雙向奔赴,蘇瑞為了林詩被霸淩了整整五年,五年啊,這不是救贖嗎,可顧時能做什麼?”
我能做什麼?
一想到我死去的母親,我垂下的手輕輕顫抖緊握成拳。
我深呼吸一口氣,強行壓下心中的怒火,冷眼看著林詩:“林詩,希望你不要後悔。”
我的聲音很大,現場的人肆無忌憚地諷刺。
“真當自己是什麼人,誰不知道顧時就是一個吃軟飯的。”
“林小姐跟誰結婚都比跟顧時強。”
可他們忘了,當時的林詩不過就是一個一無所有的女人。
我媽為了幫我們籌齊創業資金,不惜製造意外事故獲取了一筆保障金。
若不是那筆保障金林詩也不會成為京圈的女首富。
蘇瑞死死地瞪我一眼:“來人,把他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