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昨天杜康傑帶著一幫人,堵著她要錢。
張口就是五百萬,原來是想找她當冤大頭啊。
時簡輕嗤一聲:“有杜康傑這種人在,杜家破產也是遲早的事情。”
傅聿寒原本看到時簡對於杜康傑的消息那麼上心,醋壇子都快開蓋了。
但在聽到時簡語意間,是明顯嘲弄口吻的時候,笑意逐漸蔓延唇角。
他伸手,將人拉到了他的身上,方便她看的更仔細。
許是潛意識裏,對傅聿寒的放心和習慣。
時簡完全沒有發現兩人此時的姿勢,一心沉浸在杜家破產的消息裏。
直至想扭頭,和傅聿寒說些什麼的時候,剛巧......擦過了男人的薄唇。
時簡驚醒過來。
她嚇得猛地站起身,想離開傅聿寒的環抱,卻不小心摔在了地上,一陣鈍痛疼的感覺,讓時簡眼淚都快湧出來了。
“怎麼這麼不小心?痛不痛?”傅聿寒立即起身,伸手就要拉時簡起來。
時簡又羞,摔得又疼,紅著小臉避開男人伸來的手,搖頭道:“我沒事,一點都不痛......”
她慌慌張張的站起身,正要說起杜家的事情時,手機卻響了起來。
像是找到了一個光明正大的理由,逃離這個窘境,時簡連忙小跑著茶幾處,拿起了手機。
但在看到手機屏幕上,顯示著薑風媚的名字時,麵上神情一凝,有些抵觸。
傅聿寒依舊是坐在辦公桌前,隔了十幾步距離,卻像是能從時簡的表情,猜到電話那端的人是誰一般,挑開薄唇笑道:“接吧,說不定是什麼好消息。”
“她能有什麼好消息找我?”時簡微垂眼簾,斂去了眸間一閃即逝的痛意。
她深吸了一口氣,接通了電話。
果然,電話剛接通,就聽見薑風媚尖銳的嗓音從電話裏傳了過來:“賤丫頭,你是死了不成?接電話接這麼晚?”
時簡拿著手機的指尖,微微收緊,捏得指尖有些泛白。
她用力的閉了閉眼睛,正打算掛斷電話,就聽見薑風媚急切道:“你趕緊來警署,我跟你哥都被帶進來了,快來保釋我們!”
警署?
時簡皺眉:“你們怎麼會被帶進了警署?”
“還不是那群不長眼的人,非說我們滋事鬧事,就給抓進來了。時簡,你別問這些有的沒的,趕緊問你新嫁的老公要錢,過來保釋我們!”薑風媚說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
時簡明眸間的流光,沉冷了下來,她紅唇一抿,聲音也冷了下來:“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所以......我不會去的。”
“時簡!你還有沒有良心?有你這麼對待親媽親哥的嗎?老娘好歹生了你,養了你,你要是不管我們會遭雷劈的!”薑風媚怒極吼道。
“遭雷劈的應該是你們母子這兩個吸血蟲吧?養我的是我爸,跟你沒半毛錢關係!”
“你不是覺得你兒子很厲害嗎?讓你兒子自己想辦法!以後,別來煩我!”時簡一字一句,仿佛從齒縫間蹦出來的字眼。
說完,就掛掉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