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簡笑出了聲,隱藏著痛意的明眸,緩緩歸於平靜:“是啊,所以我跟別人結婚,那又怎麼樣?你管得著嗎?”
吸血隻有開始,沒有盡頭。
“我是你媽!”薑風媚怒上眉梢,怒叱道。
時簡眉眼輕抬,精致小巧的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就這麼一瞬不瞬的盯著薑風媚,似笑非笑的勾了下紅唇:“別忘了,你跟我爸......已經離婚了。”
“薑、女、士。”
那滿含諷意的三個字,讓薑風媚的臉色鐵青。
她揚手,便又朝著時簡的臉一巴掌落了下去——
時簡眼眶更紅,拳頭攥緊。
突然......
胳膊一道拉力,將她整個人,納入了一個溫厚的懷裏。
一隻修長有力的手臂,橫在時簡的麵前,穩穩的截住了......薑風媚落下巴掌的那隻手。
“簡簡,沒事了。”
耳邊,是男人低醇溫柔的嗓音。
輕而易舉的,就能撫平她心裏所有不安的情緒。
“你......你就是時簡那個莫名其妙結婚的老公?!”薑風媚看著眼前的男人,被他高大的身形嚇得往後退了兩步。
她如同審視貨物一樣,上下打量著傅聿寒。
好像在掃描,他的價值。
這種目光,讓時簡心底升出一股羞憤。
她握緊傅聿寒的手,將人拉到身後。
她抬起頭,冷著臉,毫不畏懼的迎上薑風媚的目光:“別把歪心思打在傅聿、打......打在阿寒身上!他隻是個普通的上班族,他沒有錢!”
“時簡,你可是我生的!”薑風媚一聽沒錢,臉上的神情頓時就變了,“你現在立刻跟我去杜家道歉!明天把婚給我離了,然後和阿康把證領了,大不了跟秋水平起平坐。你哥的命,還等著杜家來救!”
傅聿寒緊抱著時簡的手倏地一緊,狹長的鳳眸淬了陰戾,俊美如鑄的臉龐像是凝了霜一般,陰鷙的看向薑風媚。
他護在心尖尖上的人,自己都沒敢動一下。
她,居然敢打他的寶貝!
看來,這女人還不夠心疼自己的兒子,以至於還能這麼閑。
“你!”薑風媚典型的欺軟怕硬,被傅聿寒的眼神,嚇得往後縮了下。
但一想到她的寶貝兒子。
頓時心一橫,坐在了地上撒潑打滾:“天殺的啊!女兒大了不養老母不管哥哥了!我從小一把屎一把尿,辛辛苦苦把你養到這麼大,你現在翅膀硬,要飛了,要跟野男人跑了,不養我了!
好,你有本事了不起了,現在連媽媽都不要了!”
時簡打小就孝順,每每薑風媚這麼做,時簡總是會第一個心軟,屢試不爽。
“薑女士。”
傅聿寒修長有力的手臂,緊緊地扣著女孩的纖腰。
他低醇嗓音,薄寒至極。
一雙狹長鳳眸,陰鷙而冷厲:“和簡簡結婚的人是我,有任何不滿,請衝著我來。”
“衝著你來?你有錢嗎?你能給出比阿康家更多的彩禮錢嗎?我告訴你,沒錢就別想娶我女兒!”薑風媚繼續撒潑。
傅聿寒眸色更沉,涼薄湛深的鳳眸,深幽一片:“錢,我......”
話,還沒說完。
一隻素白小手,握住了他的胳膊。
也阻止了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