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傅聿寒唇邊的笑意更濃了一分。
白秋水氣急:“等等!”
看著還倒在地上的杜康傑,她攔住兩人:“時簡你還有沒有良心了?阿康好歹也是要跟你結婚的人,你還不帶他去醫院!”
時簡:“......??”
時簡被氣笑了:“白秋水,合著你們劈腿背叛了我,我還得給你們養老送終?你臉怎麼這麼大呢?鑲了金了?”
“時簡,你這話什麼意思?我跟阿康是真心相愛。說劈腿,那也是你厚臉皮,你早退出不就完了?說到底是你自己沒用,看不住自己男人!”白秋水昂首挺胸,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
真是厚臉皮。
時簡都被氣笑了。
傅聿寒眸色微沉,一腳踩在杜康傑的胸口。
腳下微用力,一聲殺豬叫從杜康傑口中傳出,這才優雅地收回了腿。
杜康傑疼的清醒過來,捂住胸口哀嚎不已。
一睜眼,看到麵前站著的時簡,齜牙怒目的怒罵。
傅聿寒剛毅如鑄的臉,暗沉了下來,長臂一伸,勾住了時簡的腰,將人護在懷裏。
如覆冰霜的深黑墨眸,宛如湧動著一汪漩渦。
杜康傑被那眼神,驚得渾身發毛。
他警覺的盯著傅聿寒,在看到時簡跟傅聿寒兩人親密無間的模樣,頓時妒火中燒:“時簡,這人是誰!你居然敢背叛我?!”
時簡都要給這對渣男賤女的厚臉皮點讚了。
傅聿寒攬著她的腰,漆黑的眸子幽幽轉著,薄唇明明是上翹的,卻是沒有絲毫的溫度。
他漫不經心的睨了眼杜康傑,淡淡地吐出一個字:“你?”
“我是時簡的未婚夫,杜康傑。”杜康傑目光帶著譴責的看著傅聿寒,眼中的火光好似要讓時簡原地自燃。
“未婚夫?杜康傑你小學生?還是思想道德課上一直往腦子裏塞牛糞?”時簡沉著眸子,將傅聿寒拉到身後,“也難怪你會看上我那個姐。”
傅聿寒接話:“天生一對。”
“你!”杜康傑被氣地麵色通紅,雙眸充斥著血絲,看到地上放著的棍子,提起棍子朝著時簡砸去。
半小時後,警局。
杜康傑鼻青臉腫,白秋水也沒好到哪兒去,兩個人坐在警察的對麵,接受訓斥。
白秋水哪裏受過這種委屈,轉過頭狠狠地瞪了一眼時簡。
“把檢討書給寫了!”
說完,一小疊四百格按在桌上。
“警察叔叔,明明是他們過分!”白秋水紅著眼睛無辜地求饒,“是他們先動的手,也是他們先罵的人,時簡還罵我......…”
白秋水恨死了時簡,長這麼大,她就沒這麼丟人過!
“你當監控是擺設?”
杜康傑認慫的快,立馬拿起了四百格開始寫檢討書。
而另一頭,警察對於時簡聊表同情,笑看著剛出爐的小夫妻兩,道:“夫妻聯手混打,痛揍渣男賤女。”
時簡聞言,立即有些緊張。
警察安撫的笑了笑:“他們先動的手,責任不在你們。”
旋即,目光一轉,望向傅聿寒:“小夥子練過?”
“練過一點,黑帶三段。”傅聿寒謙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