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白月光因為畫作火舞被毀而患上抑鬱症。
他為了讓白月光好起來,逼迫我在火中起舞。
我跪在地上求他不要,說會死人的。
他隻是冷淡的看著我,「隻要小柔能好,你死了又怎麼樣?」
我絕望的在火中起舞,直到化為灰燼。
後來他知道我屍骨無存的時候,像瘋子一樣掐住了白月光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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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逸的白月光沈柔安靜的坐在沙發上,一句話都不說。
她的麵前是那幅被毀掉的畫作。
「這畫是你毀的,對吧?」林逸摟著沈柔說。
我被保鏢壓在地上,「不是我,林逸,你信我,我怎麼會毀壞他人的東西呢?更何況我知道沈柔在你心裏更重要,你知道我愛你的。」
他氣憤的一腳踹在我的胸口,「你也配說愛?你就是一個害人精。」
監控錄像在牆上的幕布上顯示出來。
裏麵的女人身高和我一樣,身材也一樣,衣服也一樣,唯一不一樣的可能就是她不是我。
「這不是我,林逸,你知道的,我右手沒有力氣的......」
他一巴掌抽在我的臉上。
我的右手當年為了救他傷到了神經,根本沒有力氣。
「當年的事就是你的一場謊言,現在還不願意承認嗎?」他咬著牙看著我,似乎在極力壓著自己的情緒。
他想要繼續站起來的時候沈柔拉住了她的手。
「阿逸......」沈柔的語氣溫柔,給誰聽了都會心動。
可我不會,因為我知道她最真實的樣子。
林逸激動的扭過頭,溫柔的親吻了沈柔的額頭。
「你終於願意和我說話了,你想做什麼?我都滿足你。」林逸單膝跪地,全神貫注的看著沈柔,生怕有什麼東西流失了。
可明明我才是他的妻子。
失望的淚水落下。
沈柔淡淡的吐出兩個字,「代價。」
林逸激動的說,「好,我想了無數個代價讓她去償還你的畫作。」
沈柔笑了,笑容是那麼的亮眼。
「你們幾個,去把我專門定製的那個透明玻璃罩搬過來。」
保鏢把我丟在地上,胸口的一陣翻湧讓我險些吐出血水。
費了好大的力氣我才又咽回去。
上次在馬路上疼暈過去的時候就查出了胃癌晚期。
這世上沒什麼我留念的人,林逸本來算一個,可他現在有了沈柔。
離婚協議書當天我就準備了,還以為能清清白白安安穩穩的走,可誰能想到沈柔居然燒毀了自己的畫作後發瘋。
那天整個屋子起火,如果不是林逸趕到的及時,沈柔怕不是已經被燒成灰了。
林逸闖進去把沈柔抱出來的時候沈柔的嘴巴裏一直念叨著宋知雅三個字,也就是我的名字。
去醫院昏迷醒來之後就開始變得木訥不願意說話,眼睛裏也沒了神采。
也是從那個時候起,林逸認定了是我放火燒的,沈柔也是我害得。
我哭著質問他為什麼,他隻留給我善妒兩個字。
後來我明白了,他覺得我在妒忌沈柔。
可是妒忌什麼呢?我一個快要死的人。
我開始走訪調查,找出真正縱火的人。
快要得出真相的時候林逸把我控製了起來。
他說那個人就是我,有監控作證。
我看到了那個監控,那麼粗製濫造的合成,他信了。
那個玻璃櫃子被人弄了過來。
林逸激動的說,「小柔,我幫你懲罰她,這個櫃子隔火隔熱,在底部的草坪上燒了火就可以讓她進去跳舞,你也知道她是舞團的首席,一定會給你更多靈感的。」
沈柔沒說話,看人的眼神依舊沒有什麼神采。
在林逸看來不說話就是默認。
我被拖進那個玻璃箱子裏,本以為他不會那麼狠,可誰知道我剛被丟進去裏麵的火就燒了起來。
為了躲避我不停的敲打著四壁,可是找不來任何人的憐憫。
沈柔看著我受虐的時候露出了挑釁的眼神。
那一刻的我不需要求什麼真相,因為真相就在眼前。
所有的東西都是一場謀劃。
胃部的疼痛再也沒停下來。
真好啊,這麼熱烈的火焰,血水流出來的話林逸也看不到了吧。
我在火焰中站起來,一次又一次的跳著那支送給林逸的專屬舞蹈。
可我也知道,林逸根本不會看的,他不在意,也不在乎,現在他的心裏啊,隻有沈柔罷了。
我也曾是天之驕子,為了和林逸在一起不惜與家裏決裂。
「阿逸,我餓了。」
林逸點點頭,一舉一動都溫柔極了。
我不想聽,可是林逸說的每一個字都吸引著我。
林逸抱著她離開了。
保鏢看著我麵麵相覷,「林總,溫夫人她......」
走到大門的林逸頓了一下腳步,「她不是喜歡跳舞嗎?那就一直跳吧。」
保鏢不敢提什麼,玻璃櫃就在客廳的中央待著,無人問津。
慢慢的我暈倒了,再慢慢的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