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閑了無事愛談“幼功”,文學藝術行業內尤其多,我反問自己:你的幼功是啥?隻兩條:一是西峽一中,二是恩師喬典運。
先說一中,我是城關人,自然升至一中,當時一中語文課本便有《愚公移山》《茅屋為秋風所破歌》等,古文很多,且均要求背誦,弄得至今我背某些古文古詩詞均一瀉而出。夫人讚我腦子好使,其實源於當時老師硬逼。沒有這些傳統文化墊底,哪有今天種種類類。二是十六歲下鄉當知青便遇見喬典運先生並拜為師,喬老師對我文章字字句句把關,第一篇《雪夜》就讓我改了八遍。我至今在文學寫作上耍大刀的基礎都是恩師喬老師給的。
我的幼功就這兩條,使我不停、不服、不歇氣地努力!
我還是老話:別聽誰吹,別看誰傲,傲極了的,你隻要拚命一努力,才覺得他傲得很鬆勁兒,不算個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