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清晨和阿寶走過河邊，有健身者在小廣場甩長鞭打陀螺，那種足有丈餘長的皮鞭，在空中抽出爆響的鞭花。

阿寶仰臉問我，媽咪喜歡這個遊戲嗎？

我回答，不喜，鞭子太長，聲音太爆，嚇人呢。

阿寶垂下頭低聲說，主要是陀螺太可憐……

我看看身邊的孩子，再看看身後無言的河水和花朵。他們是大地上同一類生命，對世界懷著深切的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