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寫字無甚嗜好,既不抽煙,茶也不喝太濃的,每至神思枯竭,就拿起案頭的蜂蜜吃一勺。
想起很小的時候,母親在村衛生室坐診,我每次都跟了她去,或是看她問診開方,或是看有人用圓盤一樣的鍘刀切藥片,用腳蹬著一個鐵軲轆在鐵槽裏碾藥,蹬出去,收回來,哐當哐當地響,那麼慢,似乎碾碎一槽藥是遙不可及的事情,然而也就那麼碾了一槽又一槽,供應了一村人的使用。
村診室的氣氛是閑適的,隻要不是太過嚴重的病痛,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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