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六八年是橫掃一切的年代。
夏秋之交的一個早上,我沒下地做活兒,因為頭天夜裏挨了打,身上七處流血,頭上流的血把眼糊住了。老婆給我請了假,我就在家睡著。
其實,我並沒睡,隻是大睜兩眼躺著。我就是個木頭人,也不得不想心事了。昨天夜裏的那頓打,挨得太狠,也太冤枉了。
鬥爭會是在下營生產隊打麥場開的。人山人海,上千瓦的燈泡照得跟白天一樣。我一入場,就是山呼海嘯的口號聲,好不威風。
我一看主持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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