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大”這個詞,因為過去有一個時期,被我們用濫了,所以後來一見到這個詞,就覺得有些發硬,放到哪裏都有一種跪下容稟的討好感。有時即使非用不可,也得彎來繞去,盡量使表述軟和一些。看了西安易俗社的有關社史,尤其是前二十幾年旗幟性新戲曲的引領,我突然就感到,不用“偉大”不行了。
這真是一個偉大的開始,在舊戲、舊思想、舊意識、舊藝人處於常態,不太顧及演出內容、社會效果,而更多的是靠演戲掙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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