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今晚受邀去參加了大學同學聚會。
淩晨三點她說她喝多了要我去接她回家,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男人幫著我把她扶上車,囑咐我,“晴晴今晚上受累了,麻煩你回去好好照顧她。”
回家後她吐了一身,我替她洗澡的時候卻偶然發現她的打底褲居然不見了!
原來那個男人是妻子的初戀,他說的受累不是我想的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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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今晚被邀請去參加大學同學聚會,可一直到晚上一點消息都沒有。
我在家裏心急如焚,終於在淩晨等到了讓我去接她的消息。
我不敢馬虎,馬不停蹄地開車去接她,卻發現她已經醉得不省人事。
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男人幫著我把妻子扶上車,臨走前還不忘反複叮囑我。
“晴晴今晚受累了,麻煩你幫我好好照顧她。”
“她喝了很多酒,你睡前給她衝點蜂蜜水她明天早上起來會舒服一點,對了,她還化了妝你記得幫她卸妝......”
“還有啊她喜歡穿睡衣睡覺,你記得幫她換睡衣......”
“這高跟鞋把她的腳都打傷了,下次讓她別再穿這麼高了......”
我扭頭看了一眼睡在後座的方晴晴,她的腳後跟磨紅了,腳上還出現了幾個水泡。
出門前穿的高跟鞋也已經歪七扭八地躺在旁邊。
外麵戴著眼鏡的男人還在喋喋不休,直到我關上窗戶還忍不住拍著窗戶追著我說。
我看著他那張有幾分眼熟的臉心裏不耐煩,他們不過是大學同學關係而已,用得著說這麼多嗎?
方晴晴是我老婆,他說的這些事情難道我會不知道嗎?還是說他以為我是個會隨便苛待老婆的男人。
簡直是滑稽!
我一腳油門直接開著車走了,隻給他留了一車屁股尾氣。
到家的時候,方晴晴還躺在後座沒醒。
我扶著她進門,她卻摟著我的脖子哇地一聲吐在了我的帽子裏。
我強忍著惡心,把脫下的外套扔在地上,抱著她進了浴室洗澡。
可衣服脫到一半我就發現不對了,方晴晴的裙子下麵居然沒穿打底褲!
可是她今天早上出門的裙子是我給她準備的,我明明記得我給她拿了打底褲。
似乎是不可置信,一給她洗完澡,我就趕緊折回了臥室不死心的在衣櫃裏翻了又翻。
的確少了一條白色的打底褲。
她所有的衣服都是我幫她買的,有多少,有什麼顏色我都一清二楚。
更巧合的是,我今早上給她拿的,正是一條白色的打底褲。
衣服上的水滴滴答答地落在身上,夜風一吹,我隻覺得渾身的血液都涼了。
隻是一場同學聚會,一群人吃吃飯,唱唱歌,為什麼她的打底褲會不翼而飛。
我並不想用最大的惡意去揣測自己的老婆,可是我腦海裏突然開始不自覺地浮現那個男人扒著我的車窗戶喋喋不休的模樣。
直覺告訴我,我的妻子方晴晴和那個男人並不是普通的同學關係。
我隻覺得心都涼了一半,忍不住從床上掰著方晴晴的肩膀吼著質問她,“方晴晴,你他媽的打底褲去哪兒了?喝酒需要拿打底褲裝嗎?”
“你給我起來說話!”
......可是無論我怎麼和她說話,怎麼搖晃,她都沒有半點動靜。
我自嘲地笑了一聲,和一個醉鬼講什麼。
有賬,也要等明天早上她起床了一塊去算。
這一晚上,別說什麼給她喂蜂蜜水,卸妝了,我枯坐在床邊思考了一夜。
我到底是有哪點對不起她,才讓她選擇冒著這麼大的風險在外麵找男人。
一晚上,沒一個結果
直到第二天她捂著頭昏昏沉沉地起床,下意識地開口,
“頭好痛。”
“良和哥,我要喝水,麻煩你去給我倒杯水來。”
我站在床邊黑沉著臉,冷不丁出聲質問她,“誰是你的良和哥?”
她這才猛地清醒過來,眼神都清明了幾分,馬上改口問,“我什麼時候回家的,老公,是你昨晚接我回家的嗎?”
“你真好。”
我麵無表情地甩開她撒嬌樓上我胳膊的手,一字一句地重複,“我問你,誰叫良和?”
“是昨晚送你上車的那個男人嗎?”
方晴晴的臉色唰地一下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