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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到爸爸，他正靠在床上發呆，看到我愣了一下，才叫，「窈窈。」
我不知該如何麵對他，沒叫他，隻是看到他後，委屈還是洶湧而來，讓我險些連站都站不穩。
「窈窈！」
一直在臥室外的魯銘笙衝進來扶住了我。
爸爸看到他臉部似乎微微抽了抽，才道，「銘笙也在啊。」
魯銘笙也沒答話，最後還是我開了口，聲音帶著哽咽，「腿怎麼回事？」
爸爸一笑，「被人打的，窈窈，林氏保住了。」
他滿是皺紋的臉再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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