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點兒時間呢。她拿起床頭櫃上的雜誌。《讀者》《哲思》《格言》,都是些講道理的雜誌,各種各樣的道理。道理總是有道理的,可是在很多時候,道理是死的,是僵屍,是全須全尾就是不會呼吸的木乃伊。她翻起一本,找到一頁,讀了起來:“那隻蜜蜂在窗欞上飛舞了許久,它似乎是來尋覓什麼的。窗欞上沒有花蜜,它是來尋覓什麼的呢……”她扔下,再翻一本,迎頭碰上的題目就是《婚姻物語》。她又扔下。什麼狗屁物語,她用腳指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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