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壽絕少超過百年,而思想卻可以活過百年千年,一直活下去。一九九〇年,我的父親馮友蘭先生去世。頭幾年,信箱裏仍常有他的信件。我看到時總有一種異樣的感覺,覺得是混淆了陰陽界。我拆閱,小心地收好,偶然也回複。後來,信漸漸少了,他的著作的傳播卻從未停止。前兩個月又收到寄給馮先生的信。信是一位在北大就讀的台灣學生寫的。他說:“馮大師,雖然我知道這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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