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不到半小時的手術,我從近視眼一變而為遠視眼。這是今年六月間的事。
我的眼睛近視由來已久。八九歲時看林譯《塊肉餘生述》,暮色漸濃,還不肯放,現在還記得“大野沉沉如墨”的句子。抗戰期間的菜油燈更是培養近視眼的好工具。五十幾年,臉上從未脫離眼鏡,老來患白內障,眼前更是一片迷茫,戴不戴眼鏡也沒有什麼區別了。“老年花似霧中看”,我以為這也是人必然要經過的“老”的滋味。
可是人太可尊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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