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命的寫作
寫作於我是一種宿命,無可逃避。
父親的影響是決定性的。在我剛懂事的時候,父親就開始寫作了。夜晚,當一家家吹熄如豆的燈光,當一個個農人將困倦的肉體交付給溫暖的床鋪,當犬吠聲沉寂下去、鼾聲和囈語浮升上來的時候,父親便剪掉燈花,挑亮油燈,將小桌上的雜物收拾到一邊,擺上一遝潔白的稿紙,在稿紙的右上方放上插著蘸筆的墨水瓶,然後在小桌前坐下來,開始與種地不同的另一種勞作。在物質極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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