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其實沒什麼大問題,不過是臥床時間過久,左腿有些麻痹,等到我趕到時,已經緩解得差不多了。就這大半夜的非要把我叫來,還怕我不來,故意誇大其詞。不過可以理解,病人不懂醫學,命在旦夕,心無所恃,有一點點風吹草動,就會恐懼得如同末日。
安撫過病人及家屬後,我想去ICU看看。值班護士叫住我,說某某沒費了,已經催交,但是他媽拿不出來,他老婆又聯係不上,問我怎麼辦。某某就是劉佩瑤的丈夫。我說:該怎麼辦就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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