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痛苦歲月裏的部長

生活的日常嘲諷，替代了死神的陰險嘲弄。

——安德烈·馬爾羅：《虛幻之鏡》Ⅰ《反回憶錄》

“問題人物”

大量痛苦的歲月，殘酷地集中在這個悲劇性的壯觀命運裏。

——安德烈·馬爾羅的化療醫生和心理專家路易·貝爾塔尼亞：《新法蘭西雜誌》，1977年7月第295期

“不可救藥的是：你永遠不知道所有這些都想說什麼。麵對這個問題，就算和我有關係，又有什麼意義呢？”安德烈·馬爾羅從《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