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子晚冬,牛頭趕著鼠尾,過完鼠年就入牛年,十二生肖在默默無縫隙地銜接。庚子全年整個世界的日子慌亂,像一堆零亂的牛雜碎。這一年我也是,蜜也吃了屎也吃了。話說最後一天,隱居太行山裏的詩人王布穀從手機上給我發來一首詩,說是一個拉薩詩友寫的,叫《 牛 》。有點誇張地說,讀著讀著,讀哭了我。
他朝牛槽裏放草
他對牛說沒麩子了,隻有草
牛說好的
牛吃完草,他對牛說
咱們去犁地
犁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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