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塔一直在記憶裏站著。一座曾經頭戴閃電的鐵塔,和大堤上其他九十九座鐵塔可不一樣。那年心裏有了壯膽的概念:登過這一次塔,也越過那一道虛構的“分水嶺”了。
塔,一個象征符號,誘導我去到達黃河。像後來出現的它,他,她,他們。
岸上有風。庚子初,馮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