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姥爺說:濫過的柿子硬,熟透的柿子軟。
中國散文巨匠歐陽修在滑縣當過一年節度判官,道口鎮離留香寨五十來裏,這機會真是好得緊。我拜訪六一居士,謙卑求教:“修叔,你看當下散文如何來寫?”
修叔沉思,看我虔誠,不像硬裝的,便說:“要說也不難,要說也不易,散文有軟硬之分。該軟就軟,該硬就硬;不軟不能裝軟,不硬肯定不能裝硬。”
這屬於本真寫作嗎?太玄乎了。看他胡子抖動,我問,何解?
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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