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為了逼我給他一百萬,不惜綁架父母,拿他們的性命要挾我。
我掏空積蓄湊足一百萬救出父母後,打算報警拿回自己的錢。
父母卻怕弟弟坐牢,竭力阻止我。
去而複返的弟弟趁機將我從五樓推了下去。
我渾身多處骨折,身體被鋼筋貫穿,鮮血噴湧。
父母卻因為治療費昂貴選擇放棄治療,眼睜睜看著我在劇痛中慘死。
擔心弟弟會被抓進去,他們甚至都沒報警,迅速將我火化,消滅證據。
然後將我的所有財產都轉移到弟弟的賬戶上。
再睜眼,我回到了弟弟綁架父母要挾我給錢的那一天。
弟弟沉迷賭博,父母要是不給錢,他就瘋狂毆打父母,將家裏的東西砸得亂七八糟。
爸媽敢怒不敢言,隻能到我跟前倒苦水。
我每次聽到這些都氣得臉紅脖子粗,知道和弟弟道理講不通,就找了幾個人上門打算好好教育下弟弟。
可父母心疼弟弟,擋在弟弟前麵,責怪我多管閑事。
讓他們搬家,他們又擔心弟弟照顧不好自己。
氣得我不想再管他們,轉頭他們挨打受委屈後,又要來和我訴苦。
後來,弟弟在外麵欠了一百萬的賭債,父母的積蓄已經被他揮霍光了。
我借了他幾次也長了教訓,下定決心不會再給他一分。
弟弟竟然將父母綁架,威脅我不給錢,他就殺了父母。
他給我發來一個視頻,視頻裏兩個老人被打得頭破血流,遍體鱗傷,趴在臟兮兮的地麵苟延殘喘。
父母在虛弱地朝我求救。
“小舞,我們的好女兒,快來救救我們,我們快要撐不住了。”
“小文太不懂事了,現在我們能依靠的就隻有你了,小舞,你一定不會丟下我們的是嗎?”
上一世看著這一幕,我雙眸猩紅,氣得攥緊拳頭,恨不得現在衝到林文麵前給他兩耳光。
為了救父母,我立刻掏空所有積蓄東拚西湊一百萬。
弟弟拿著錢就走了,我為了挽回損失,立刻拿出手機打算報警。
母親手腳麻利地搶走我的手機,父親攔住我的去路。
“小舞,他畢竟是你的親弟弟啊,我們不管怎麼樣都是一家人,你報警的話,你弟弟會坐牢的。”
我眉頭緊鎖,不懂父母的腦回路,弟弟都要殺他們了,他們怎麼還為他著想?
而且那一百萬有一部分是我借的,我絕對不能讓這個錢去填補弟弟賭債的無底洞。
我和父母爭搶著手機,樓底下的弟弟卻聽到了他們的聲音,得知我要報警。
麵目猙獰地衝上來,趁我不備,將我從五樓狠狠推了下去。
“讓你報警,去死吧。”
這裏是郊區的一處爛尾樓,地麵還有廢棄的鋼筋,直接貫穿進我的身體。
蝕骨鑽心的疼痛朝我席卷而來,我嘴裏吐出一大口鮮血,身下早已是一片血泊。
我被送進了醫院,在聽到醫生口中的巨額醫療費後,我舍命相救的父母竟然打了退堂鼓。
他們選擇放棄治療,讓深受重傷的我在病床上自生自滅。
怕連累自己兒子坐牢,甚至也不打算報警,迅速將我火化,消滅證據。
等我死後,他們又將我的所有財產都轉移到弟弟的名下。
重活一世,我徹底頓悟了。
既然父母明知弟弟的德行,還要飛蛾撲火,那是他們自己的選擇。
我沒有權利幹涉。
但他們也沒有權利將我當做弟弟的提款機,不斷壓榨我的價值。
再度看著弟弟發來的父母被毆打求救的視頻,我的情緒已經平靜很多。
我將手機關機,當作沒有收到這條消息。
但意外的是,有路過的護林員發現了弟弟綁架父母的事,隨即報警。
父母被成功救出來,卻閉口不提弟弟綁架的事,說他們是鬧著玩的。
警察給我打電話,讓我來接父母。
父母看著我,詫異地問,“小舞,你沒看到你弟弟給你發的視頻嗎?你怎麼沒來救我們?”
我裝作不知情,“啊,我手機關機了,是什麼視頻?你們臉上是傷是弟弟打的?”
我媽還在為弟弟遮掩,訕笑道,“不是,是我和你爸去郊區采野菜,不小心摔倒了,和你弟沒關係。”
看吧,被人打了,還要替打人者遮掩,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既然人家心甘情願,我又何必幹預?
我話鋒一轉,“媽,我打算去旅遊一段時間,散散心。”
我弟沒從我身上拿到一百萬去還他的賭債,他肯定不會放過我,所以我得出去躲躲。
我媽眉頭緊鎖,詫異道,“你弟現在欠了一百萬賭債,你還有心情去旅遊?”
我似笑非笑,“是他欠了賭債,又不是我欠的,和我去不去旅遊有什麼關係?”
我爸媽都一怔。
不怪他們這麼震驚,按照上一世我的性格,肯定不會看著他們因為一百萬被弟弟毒打,然後乖乖交出錢來息事寧人。
更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還心安理得地出去旅遊。
但經曆上一世的悲慘遭遇,我已經徹底清醒。
我從來不是他們的附屬品,憑什麼他們心甘情願地為弟弟當牛做馬,我也要跟著無條件付出。
而且弟弟啥也沒做,父母就傾盡全力給弟弟買車買房。
我犧牲所有,就隻換來父母一句“好女兒”的表揚,還落得個慘死的下場。
這“好女兒”以後誰愛做誰做,我反正不做。
我爸沒好氣道,“我和你媽現在都傷成這樣,你走了,誰來照顧我們?”
“我弟啊,他都二十八了,從來沒照顧過你們,現在是時候照顧照顧你們。”
我父母頓時啞口無言,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來。
我打了一個車,送他們回我弟家。
接著我就去商場購買出去玩的東西,然後在當天就踏上了去三亞的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