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無人回應,我隻能不斷的說著自己的錯,請求原諒、表表衷心。
大概過了一個多小時,我說的口幹舌燥,已經準備收拾東西離開,房門突然開了。
大嫂抱著膀子瞟了我兩眼,「家裏容不下你,去飯店給我幹活去!」
原來是大嫂娘家出錢,給小兩口置辦了一個飯店。
前些日子休業,如今要開門繼續做生意了。
我帶著裝了衣服的化肥袋,一瘸一拐的往她說的飯店後門位置走去。
她和大哥則開著轎車自行過去了。
我被安排在後廚洗盤子,從早到晚從未休息過,累的腰都直不起來。
直到最後一桌客人離開,所有的盤子終於洗完了。
一大盆的剩菜放在後廚台麵上,收廚餘垃圾的人明天一早才會過來收走。
大哥大嫂早就回家休息,廚師和服務員也都下班了。
我盯著菜盆兩眼放光,裏麵有魚肉,雞肉,還有排骨,肉香真的太誘人了。
已經記不得有多少年沒有嘗過肉味。
我拿起筷子狼吞虎咽,眼淚止不住的流進嘴裏,苦中帶鹹。
胃裏突然一陣翻江倒海,我跑到馬桶邊狂吐不止。
這下子,變成眼淚和鼻涕混在一起了。
長年累月的不沾葷腥,如今胃都變成窮胃,容不下一丁點「金貴」的東西。
我隻能幹飯泡水,簡單填填肚子。
開張了幾天,飯店生意太好,服務員實在忙不過來。
大嫂趕緊讓我去前麵收拾碗盤。
可沒想到,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我正在擦桌子,身後過道上一個壯漢同我擠在一起。
側身讓他時,我看見了他的臉。
「啊!」